其实,江瀚之所以对来人躬身施礼,是因为那人所执的可不是一枚普通腰牌。若是普通腰牌,只能证明执有人乃是大理寺的办案人员,是根本没有资格受这凉州刺史大人江瀚的一礼的。
但是这枚腰牌,却比其他腰牌上多了一个字,那就是在腰牌的正中,清清楚楚的刻有着一个字:“杨”!
这种腰牌,整个大理府只有两枚,这是杨约杨大人亲命特制的。而这两枚腰牌也是杨约大人亲手交给执有人手里的。
人们只知道有两个人执有这样的两枚腰牌,但却没有任何人知道执有这两枚腰牌的人到底是谁。
只不过,人们却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在任何地方,凡是执有这两枚腰牌的人出现,那就和杨约杨大人亲临当场是完全一样的!
……
那人收起腰牌,依旧是原来那低沉的声音道:“杨大人秘令,这史怀义之事到此告一段落,不要再对他进行追缉。既然皇帝已下旨赦免了史家罪责,我们便不要违抗圣命,落人口实。”
江瀚和石平既已见此人手中握有那杨约杨大人的特制腰牌,哪里敢说不字,急忙都点头应命。
那人又看一眼石平,道:“此次在石府,你们刺杀那史怀义本是职责所在,我不便说你们什么。但是,你们为什么在第二日,又偷偷尾随那萧寒到那丁丁客栈,袭杀了高雄等人,却是为何?”
石平拱手施礼道:“大人容禀。我们杀掉冲霄楼的高雄他们八人,乃是为了分散那萧寒对我们石府的注意力,另外也可借那冲霄楼之手惩治云千里坏我们大事之罪责。”
那人却冷冷道:“哼!你们以为那冲霄楼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吗?你们派无双假扮云千里袭杀高雄和七杀剑,可你们也不想一想,那云千里他哪里有那么快的身手而一招斩杀高雄等八人?你们这么做,只会让那冲霄楼对这关外、对你们石龙镇引起关注,从而使你们的行动更加受限。以后这种没脑子的事,你们还是少做的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