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自觉地捏了下衣角,丁海杏展开双臂抱着他道,“做的好,做得很好!”
战常胜心底一松,他还真怕杏儿不理解,毕竟在有些人的心理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开个后门,放放水……那么较真干什么?
可军事上容不得半点马虎,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丁海杏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颇为遗憾地说道,“没吵起架来,真是可惜啊!”
战常胜闻言太阳穴直突突,“杏儿那么希望我们吵架。”
“哎!谁让我这么深明大义。”丁海杏臭屁地说道。
“呵呵……”战常胜滚烫的嘴唇贴在她的颈间轻吻着。
“喂!我可没洗澡,你不嫌脏啊!”丁海杏垂着他的肩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其实她都有使用清洁咒,所以她的身上干净清爽。
“不嫌!”战常胜话落吻上她的唇,深深的吻下去,唇舌交缠间,爱意也浓到极致,让周遭事物全部变成空气。
“哇……”的一声急促的婴儿的哭声,惊醒了两人。
战常胜懊恼地看着作怪的儿子,认命的去给孩子换尿布。
丁海杏看他的欲求不满地样子,咯咯……直乐。
战常胜边给儿子换着尿布边说道,“笑什么?看你恢复好了老子怎么收拾你。”
“亲爱的,还有两个多月呢!”丁海杏朝他得意地一笑道,眼底浓浓的挑衅。
战常胜认真的给儿子换尿布,“你看你妈妈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咱不搭理她。”给儿子换好尿布,轻轻的拍了拍他,小家伙打着哈气,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战常胜走到书桌前道,“我去外面看书,远离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伸手捏捏她胖乎乎的包子脸,“白胖、白胖,真想啃一口。”
“丁国良同学,你星期天来家里吃饭,致你的战友于何地,他们能回家吃饭吗?还是能出这个校门?”战常胜一脸的阴沉,浑身冷气袭人,宛若黑面煞神般的令人害怕。
这好好的这是咋了,眨眼的功夫就晴转阴了,吓的红缨、丁国栋和应解放都放下了筷子,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只有丁妈神色如常道,“以后不许你来家里吃饭!”
丁国栋咽了咽口水,赶紧说道,“我现在就走。”目光看向战常胜道,“战教官,我先回去了。”
姐夫的气场太强大,他还是知情知趣点儿,赶紧溜。
“吃饭吧!”丁妈招呼他们道,“国良做错了事就该说他,跟你们没关系。”
“妈,您不怪我现在发作吧!连给小舅子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这般的不近人情。”战常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说道。
“你做得对,我为什么要怪你。”丁妈看着他深明大义地说道,“军校的纪律严明,不能因为你在校内住着,想过来就过来。学员出校门不是随便出……”接着又说道,“部队是一个团体,他怎么能在这里吃独食,他的战友可没吃这海鲜大餐。”
“妈能理解最好了。”战常胜须臾一口气道。
“既然把国良交给你了,就不怕你修理他,你也是为了他好。”丁妈认真地看着他道,“常胜,妈不是不识好歹之人,你这么做是为了他好。虽然大的道理我不懂,但平时多训练,战时少流血。”她犀利地眼神看向丁国栋和解放道,“你们理解吗?”
“理解!”应解放忙不迭地点头道,“只是被姐夫突然一下给吓蒙了。”在他眼里,这个姐夫虽然冷着脸,但人非常好相处。
像刚才那冷若冰霜的凌厉的眼神,差点儿吓得心脏蹦出来。
怎么也无法想象那是同一个人,对姐姐那么好,不但做饭,还给孩子换尿布……这些在应解放心里简直无法想象。
这可是女人的活儿,在他这十几年的认知里,从未见男人做过。他不但做了,而且他做起来得心应手,没有丝毫的不满。简直不可思议!
“我只是想说你们两人的事情私下里解决,在我们面前感觉小弟很丢面子。”丁国栋诺诺弱弱地说道。
“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丁妈立马帮腔道,“自家人奚落还受不住,外人只会比常胜更狠!外人凭什么给国良面子。”
“谢谢妈!”战常胜展颜一笑道,“好了,不说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