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丁国栋点点头道。
战常胜眼神平和地看着他们道,“遇见事了,多在一起商量、商量,多听听长辈们,校长大人的意见。他走过的路比你们走过的桥都多。三思而后行!”
“嗯嗯!”大家齐齐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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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第二天一早,学校安排人,将丁海杏打包好的东西,装上了卡车。
学校的家具全部留了下来,搬进来后,这将近两年的时间新添置的红木家具、樟木箱子都搬上了卡车。
至于那些宝贝的瓷器,全部放在箱子里,四周塞满了衣服,这样不至于将它们给颠坏了,得把丁海杏心疼坏了。
腌咸菜的坛坛罐罐,也不忘全搬上车,放在铺着厚厚的草毡子上,捆在车栏杆上,希望经得住路途的考验吧!
与来送行的人挥手告别后,解放卡车出了平坦的市区。走在黄土路上,就开始了一路蹦蹦跳跳的。
战家四口坐在卡车车厢里,战常胜席地而坐,将儿子牢牢的护在怀里。
丁海杏和红缨牢牢抓紧车栏杆,就这还东倒西歪的。
“沧溟没事吧!”丁海杏担心吓着孩子了。
“没事,你看看,还乐呢!”战常胜轻笑道,“一蹦一蹦的,他感觉好玩儿着呢!”
“就喜欢疯!”丁海杏看着他浅笑道。
回答她的是儿子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米粒般的小牙齿和留下来的哈喇子。
“儿子一直流口水,是不是让他舔舔猪尾巴就不流了。”战常胜说道。
“你还知道这个?”丁海杏惊讶道。
“听我妈说过的,得胜小时候就这样,不过不知道管用不?”战常胜好笑地说道。
“不太管用,等长大了自然就不流了。”丁海杏笑道。
“人家夫妻的事,你可少掺和,弄不好了,里外不是人。”丁海杏提醒他道。
“我知道。”战常胜点头道,“都说打蛇打七寸,与其哄老婆,还不如吓唬、吓唬她,就她老婆家里的那个成分高,还不乖乖的跟着他下部队去。”
“真亏你想的起来。”丁海杏错愕地看着他道。
“只要达到目的就好,过程不重要,老景不是乖乖的跟着我走了。”战常胜颇为得意地说道。
“那是人家深深的感受到了风中的寒意。”丁海杏白了他一眼道。
“所以我说他觉悟高嘛!”战常胜大加赞赏道,“中华文字还真博大精深!说话还真是一门学问。”
“守口业、?修口德?。说好话,如口生莲花处处香。说恶语,如口出毒蛇人人怕。”丁海杏笑着说道。
“对!”战常胜看着她道,“看来以后我也得读读老祖宗留下来的书了。”
丁海杏双眸轻轻一闪道,“你不怕人家说你看封建书籍啊!”
“我是从中吸取精华,去其糟粕。”战常胜轻笑道,“好了,早点睡吧!这两天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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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就安排在了丁国栋家里,独门独院,就在院子里摆上了,院子内种着一棵梧桐树,巨大的树冠笼罩着院子,留下阴凉的树荫。
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一点儿也不觉的燥热。
丁国栋整了一桌子菜,都是时令菜,经过一年多的历练,这厨艺家常菜不在话下了。
“我们明儿就走了,你们都要好好的。”战常胜看着他们道。
丁国良看着战常胜道,“姐夫真舍不得你走。”
“我走了,你就可以偷懒了。”战常胜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那哪儿能啊!”丁国良赶紧说道。
“怎么不能?我这姐夫不在学校了,你不就自由了。”战常胜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才怪,我得更加努力,姐夫虽然在这里时间不长,可你留下的成绩让人时时的提及,我这小舅子就更不敢怠惰了。”丁国良噘着嘴可怜兮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