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丁妈笑着将小沧溟搂进怀里道,“我外孙怎么这么可爱呢!”看向丁海杏道,“才两岁多,你瞧那小嘴巴巴的,咋说的这么好呢!”
丁海杏斜靠在叠好的棉被上指指自己道,“这就是我的功劳。”
“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小孩子气。”丁妈嗔怪地看着他道。
小沧溟趁丁妈不注意的时候抓着弟弟的手,来回摇晃,“快醒来,别睡了。”
“我的小乖乖,弟弟才刚睡着。”丁妈抓着小沧溟的手道,“你妈马上该吃饭了,正好他睡了。”说着就起身道,“你乖乖的,姥姥给你拿蒸好的鸡蛋羹。”
“嗯!”小沧溟点点头。
丁妈端来小米粥碗底垫着毛巾递给了丁海杏,而丁妈端着鸡蛋羹喂小沧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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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个孩子,丁海杏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加上小北溟比小沧溟还好带,抱也行,不抱也行,整日里躺在床上也不会哭,吃了睡,睡了吃。
只有饿了,才会嚎两声,也是个爱干净的小家伙,不暖湿窝,拉了、尿了不舒服了也吼两嗓子。
掌握了规律后,小北溟乖的很,很好照看的。
而小沧溟被丁海杏说的要有哥哥样儿,冬日里天气冷,被圈在屋内,小沧溟像小尾巴似的,跟着丁妈,姥姥前,姥姥后的。
小家伙心里不禁道:当哥哥还真累人。不过弟弟好可爱,一天一个样儿。
家里大人多,完全照看的过来,两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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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推门走了进来,将军帽挂在门口的挂钩上,扯开自己的风纪扣。
气的将手中的军报扔在了茶几上,站起来在客厅如焦躁的老母鸡似的,来回的踱着步。
丁妈透过玻璃看向客厅,看着女婿的样子,神色不安地问道,“杏儿,常胜这是咋了?”
“没什么,工作上有啥不顺心的事。”丁海杏端着鸡汤面道,“这时候别管他,气撒完了就没事了。”随即又道,“妈,放心,你女婿不会把工作上不快的情绪带到家里来,拿老婆孩子撒气的。当然前提是你别往枪口上撞。”
“我哪儿说这个,咱们不去开解、开解他。”丁妈担心地说道。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景海林沉着脸说道。
“我也就在家说说。”景博达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道,“以后不敢了。”
“看看,典型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战常胜弹了他个爆栗,转移话题道。
“小的请教您二位看出什么了。”景博达虚心地求教道,“到底谁没有出来。”
景海林与战常胜两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的说道,“双木。”
“你们呀!这报纸的字里行间能看出许多东西的,慢慢学吧!”战常胜看着他们俩道,“谁这么长时间露面,再出来一定有大事发生。谁一直活跃在报纸上,突然间销声匿迹,这里面的事就值得琢磨了。”
至于好事还是坏事?目前就不得而知了。
“报纸还能这么看?”景博达惊讶道。
“这就叫内行看门道。”战常胜看着他轻笑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玩儿。”战常胜起身去了书房。
景海林也跟着起身道,“你们玩儿吧!我也走了。”
“爸,你们都走了,怎么不告诉我双木是谁啊?”景博达追着问道。
“这么简单,自己慢慢想!”景海林看着他道,随即起身离开。
“这还猜不出来啊!”丁海杏看着他轻笑道,食指虚空写下他的名字。
“儿子,困不困我们洗脸刷牙睡觉去。”丁海杏看着哈气连天,揉眼睛的小沧溟道。
“哦!”小沧溟伸出手被丁海杏拉着离开。
“原来是他啊!”景博达恍然道,看着神色如常的红缨道,“你早就猜出来了。”
“就那么几个人,还用猜吗?”红缨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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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弹的爆炸余威,那就是拉开了冬季训练的序幕。
而在立冬的这一天,丁海杏在警区医院顺产生下了二小,六斤重的男娃娃,战北溟。
因为预产期在十一月,所以丁妈在十月底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