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不知道才害怕吗?总部如果简单的告知一声,我们也不至于这般的胡猜八想的。”战常胜烦恼地搓搓脸道。
“亏你还是军人呢!保密条例怎么学的,回去重新读读。”丁海杏媚眼一横,一副揶揄的口吻道。
“这个……”战常胜迟疑地看着她不确定地说道,“难道真的只是简单的工作。”
“保密工作。”丁海杏笑着点点头道,刚才她掐指给景海林算了一卦,他即将远行,一去四五年。
“保密工作,什么保密工作?”战常胜好奇地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之所以是保密,就是不能让大家知道呗。”丁海杏挑眉看着他,“真是关心则乱。”
“算了不想了,只要老景来电话就说明他人没事。”战常胜这般安慰自己道,不然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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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景海林与洪雪荔躺在炕上,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有许多话要交代,可总觉得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不如一家人在一起来的实在。
可前途未卜,只能做最坏地打算。
在忐忑不安中,景海林踏上了北上京城的火车。
到了京城景海林受到热情的接待,与自己的千般设想都不同。
把他给闹的晕乎乎的,住在宾馆内景海林晕头转向照顾到北呢!
看着茶几上的电话,景海林赶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多余的话没敢说,只说自己平安到达京城,人在宾馆。
接到景海林的电话,战常胜他们松了口气,“嫂子,老景能往家里打电话,说明人没事!而且他住的宾馆,规格很高的。”
“嗯嗯!”洪雪荔点头如捣蒜道,心里却忐忑不安,高规格的宾馆,才更让人心里没底儿,上层不稳,不知道会不会被波及啊!他们明显的又没有根基,别被人给扔出去,当了炮灰。
这些话也只能埋在心里不敢露出一点儿,他不在,她就得撑起这个家,不能乱!
丁海杏看着洪雪荔的相貌,不仅轻蹙着眉头……
“我在这儿呢!”景海林站起来道,手扶着锄头看向冷卫国道,“一号!”
冷卫国看着撸起袖子,卷着裤腿的景海林,“你怎么在种地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快,快跟我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让我清洗一下。”景海林拿着锄头出了菜地道,这手上是土,脚上还带着泥巴。
“不能等了,快跟我走。”冷卫国抓着景海林就跑。
战常胜追出去道,“一号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总部的电话。”冷卫国只留下这五个字,就把景海林给带走了。
冷卫国抓着景海林走了,留下来的人面面相觑。
“总部找我家海林干什么?”洪雪荔看向了战常胜道。
“我去看看。”战常胜就这么一副‘邋遢’的样子,大大咧咧的追了过去。
大约一刻钟后,两人一起回来,洪雪荔担心地看着景海林道,“总部来电话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只是让我立刻、马上去京城。明天早上的车票。”景海林看着他们关切地眼神老实地说道。
“去京城干什么?”洪雪荔紧皱着眉头说道。
“不知道。”景海林微微摇头道。
“不会是!”洪雪荔想到某种可能脸色煞白地说道。
“别瞎想,真要是抓你,学校来人就够了,用得找总部下令吗?”战常胜看着他们赶紧说道。
“就是,就是,杀鸡焉用宰牛刀,不至于这么大的阵仗,肯定是工作原因。”景海林立马说道,心里却是惴惴不安,但面上不显,怕引起他们的担心。
“赶紧给我收拾一下,我明一早就走。”景海林催促道。
“哦!”洪雪荔忙不迭地应道,匆匆朝家走去。
“回来,回来!”景海林叫住她道,“你洗洗手啊!你看看手上的土。”
明显心里有些发慌的洪雪荔有些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