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的意思,不搞军事训练,那敌人来了怎么办?当兵的不训练,不时刻准备着打仗,像你一样,天天吃着白面馒头,你好意思吗?”应太行直接斥责道,“危险?你天天唱高调,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内容,不危险?我问你,假如现在敌人攻过来,你拿什么跟人家拼,你的嘴吗?你还没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本事。”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天天唱高调了。”薛建彪双眸如饿狼似的放着绿光,盯着应太行说道。
“行了,别把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给想的复杂了,我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也别把脑中那根线绷的太紧了,也别搭错了,到时候犯错误的说不准是谁呢?明白吗?”应太行低下头,三下五除二,就将粥喝完了。
左手拿起饭盒盖上的包子,“啪……”薛建彪拍了下应太行的左手,包子应声落在了饭盒上。
“不许吃,你必须给我讲清楚了,你是在指谁?”薛建彪凌厉地眼神扫向他道。
“你心虚什么啊?真金不怕火炼。”应太行重新拿着包子,就啃了起来,三两口一个包子下了肚子,“是真、是假,未来会证明咱俩谁对?谁错?”说着又拿起一个包子道,“这野菜包的包子还挺好吃的,就是肉少了点儿。”拿着包子点评道,“要是多放点儿肉,味道就更足了。”将手里的包子又吃了下去,歪在了炕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五官纠结的他,希望这小子有脑子。
脑子?这年月稀缺的很,大部分都是人云亦云,偏激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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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例行检查,林大夫为应太行检查完身体,收起了听诊器,放进了医疗箱里,高兴的宣布道,“应太行同志,不需要在吃药了。”
“那太好了。”薛建彪闻言朝应太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闪着寒光,带着深深的寒意,是该老子反击的时候了。
“不过病去如抽丝,还需要有注意的地方,想要恢复正常,你还得调理、调理。”林大夫看着应太行说道,末了背着薛建彪朝他眨了下眼。
应太行在心里好笑地摇头,突然目光落在了薛建彪地身上道,“我觉的我没有好利索,还需要在吃药。”
“应太行,那是药,不是包子,让你随便吃。”薛建彪厉声道,“就是包子吃多了也会撑死的。”
“我没要吃退烧、消炎的,我想继续吃那第三种药。”应太行双眸放光希冀地看着林大夫说道,“林大夫刚才不是说了,需要好好的将养。”
气的薛建彪甩脸子,挑开帘子出去了。
应太行看人出去了,小声地说道,“林大夫拜托了。”
“这要下午问过丁副主任才行?”林大夫想了想道。
“为什么要下午问?现在不行吗?还没到上班时间。”应太行着急地问道,他虽然不懂那药丸怎么制的,可疗效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今儿上午丁副主任要送技工师傅们离开,所以没有时间。”林大夫解释道。
应太行闻言炕桌下面的左手紧紧的攥紧了,克制着自己紧绷的声线,漫不经心地问道,“离开?去哪儿?”
“他们是借调来的,渔轮修好了自然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林大夫理所当然地说道。
应太行松开了紧攥的拳头,眉宇间尽是笑意,看着他笑道,“丁副主任工作要紧,我晚点儿没关系。”
人走了就好,提着的心可算是放下来了,自从知道曲中原他们也在这个岛上,将他给吓的不清,很怕他们与薛建彪他们这些人碰见,认出来就糟了,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但他不能冒这个险。
现在嘛!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林大夫拿起了医疗箱道。
“谢谢你了,林大夫。”应太行由衷地感激道。
“可惜最终还是没有帮到你,都怪我学艺不精,造成了终生的伤害。”林大夫看着愧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