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拉着大家一起搞,太恶心人了吧!这是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哎!你们怎么不说话啊?”蒋卫生看着他们热血地说道,“不要忘了我们的使命,复课闹g命。”
“现在没有课可上了,大学也不招收了。”赵建业无比沮丧地说道,现在好嘛!被扔到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所以我们才要闹g命啊!”蒋卫生兴奋地说道。
耿泰立心里嗤笑一声,闹g命,闹的咱们都被下放了,还闹腾什么啊!脑子有问题吧!
“邵勋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由你牵头。”蒋卫生视线越过耿泰立看向朦胧中的邵勋道。
“为什么交给我,这事可是你起的头儿。”邵勋立即反驳道。
“这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蒋卫生眸光极具穿透力地看着他道。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有什么过。”邵勋闻言顿时脸黑下来了,不悦地说道,晕黄的灯光中,他的脸忽明忽暗的,漆黑如墨的眼底,阴鸷而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过?你会不知道,让我揭你的老底儿吗?”蒋卫生不客气地说道。
“我有什么老底儿可让你揭的,别空口白牙的说胡话。”邵勋黑着脸说道,“我看你才是问题人物。”
“胡说,我根正苗红。”蒋卫生朝他大吼道。
“有理不在声高,吼什么吼,我听得见。”邵勋伸手掏掏耳朵云淡风轻地说道,“而且我有理由怀疑,你这般积极的闹g命,是为了洗清你身上的污点。”
“我才没有,你别污蔑我。”蒋卫生一听着急地说道,“你休想转移话题,你穿皮鞋,铺着狗皮褥子才真的是资产阶级享乐,该批判的。”
“你有证据,证明我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就闭嘴。”邵勋怒气冲冲地说道,特么的即便老子有问题也不是你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在叽叽歪歪的,小心老子削你。”腾的一下站起来道,踩的盆里是水花四溅。
“你想干什么?”蒋卫生被吓的朝一边躲去,好巧不巧的将放在炕桌上的h宝书,给蹭掉了。
赵建业一脸无辜地眨眨眼道,“我没说话啊!”
“可你洗脚而已,不用那么大声吧!”蒋卫生直接点名道。
“很大声吗?”赵建业浓眉轻挑,“我在搓脚上的泥,抱歉我会注意的。”态度一脸的谦逊,任性地又道,“不过这点儿声音也能影响你,定力也太差了吧!”
“看h宝书,是庄严而神圣的事情,要保持绝对的安静。”蒋卫生阴沉着脸说道。
一下子房间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无人在说话,静悄悄地只有翻书的声音。
说话当中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蒋卫生将煤油灯点了起来。
油光如豆室内光线极差,蒋卫生合上了h宝书,郑重的放在了炕桌上。
赵建业见状,不屑地撇撇嘴,什么东西。
“水有些凉了,在加点儿热水。”邵勋看着他们道,“要不要加点儿。”
“要要。”耿泰立立马点头道。
邵勋用擦脚布,随便的擦擦,趿拉着鞋出去,用大马勺将热水舀进搪瓷盆里,端进来,先给自己的洗脚盆里倒了些热水。
然后给耿泰立、赵建业分别加了热水,“谢谢!”
当然也没有越过蒋卫生,住在一起也不好厚此薄彼,给他蓄了些热水。
邵勋将空盆放到外面,回来坐在炕上重新泡脚,温热的水,透过脚心,传向全身,舒服的想哼哼。
蒋卫生看着他们道,“哎!同学们,你们说这就是三十不不歇脚,初一接着干。就去海上溜溜,这也叫g命化的春节。这跟报纸上介绍的红旗招展,社员们忙着填海造田,根本就不一样吗?这摆明了糊弄人吗?”
等了半天没有人回应,蒋卫生左右看看道,“哎!你们怎么都不吭声啊?”
“你不是要大家安静吗?”赵建业语气不善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