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认识了,我们走了。”战常胜目光扫过他们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第一次见面的观感还不错。
丁海杏他们齐齐地送战常胜胜离开上班去了。
丁海杏将上班、上学的都送走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今儿得蒸馒头,孩子们吃不惯食堂的馒头,她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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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庄岩与徐耿勤喝的都快吐血了,早上起来两人面色难看,太阳穴突突直跳,头跟打鼓似的,难受,到底是年纪大了,想当年这点儿酒算什么?
输人不输阵,为了不被人嘲笑,两人忍着痛苦,按时上班来了。
躲在办公室里,泡杯浓茶醒醒酒,实在不行了,直接插上房门,进入内间,躺到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不不,应该是养精蓄锐。
大家都等着瞪大眼睛都等着新任的一号的三板斧。
结果这一等,半月已过,新官上任三把火,却迟迟不肯下来。
渐渐的有人松懈了下来,哼哼……也不过如此吗?
这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半个月后,战常胜主持召开例行的办公会议,主题就只有一个,整顿基地的风貌,军容风纪,工作秩序。
来了,来了,感觉是靴子落地的声音。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当然面上却是漫不经心,干什么的都有,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事物。
这日子过的无聊,天天大大小小的政治会议,难得现在是言之有物的会议,双眼放光,内心压抑不住的兴奋。
战常胜说完开场白后,淡淡地说道,“大家有什么想法,畅所欲谈。”
徐耿勤握拳轻咳两声道,“我先来说,这个我同意,是得整顿一下,不然看着不像部队,倒像是菜市场似的乱哄哄的,谁都能进来。当这里是什么?谁家的炕头啊!”
所有人的都诧异地看着他,谁都知道两人不对付,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
这半个月徐耿勤自从上次醉酒,颜面扫地后,彻底的不要‘脸’了,逮到机会就跟战常胜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