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儿子肖母,解放也越来越像她了。”刘长征想起当年初见石家夫妻的样子。
“明明风吹日晒,早已变的模样,却为了怕发现而忍着思念之苦,就为了让儿子过上好日子。”程连枝漆黑的眼底萦绕着说不出来的幽暗道,“她闹不起来。”
想通之后的程连枝倒头,躺在床上道,“睡觉。”
刘长征被她一系列的变化,给搞的晕头转向的,“你现在还睡的着。”
“睡好了,才有精神应付。”程连枝拉了拉被子道。
刘长征关掉了灯躺了下来,黑暗中,轻叹一声道,“希望如你所想,能和平解决问题。”
“会的。”程连枝眼底绽放着璀璨夺目志在必得的光,“不行也得行。”
心中无事,程连枝很快就睡着了,甚至打起了呼噜。
刘长征反剪着胳膊头枕在上面,睁着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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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长征夫妻俩安心入睡不同,某山村,一幢土坯房中,炕上的石家夫妻可是辗转反侧。
黑暗中石母这些日子都长吁短叹的根本就睡不好。
生怕醒来了,变天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石父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
“现在埋怨我了,你早干啥了。”她不客气地说道,“当初你不也同意了。”
“是你说的,治好病就说清楚的。”石父为自己辩解道,“我才同意的。”
“别特么的给老娘扯淡,你要是但凡有点儿本事,当年跟着解放军走了,也能给老娘挣个官太太,俺至于去羡慕人家的日子。”石母不客气地说道。
“那是去打仗。”石父小声嘀咕道,“弄不好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