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达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像他们两人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还看了许多有关古玩字画的书籍。”洪雪荔惊讶地问道。
“对呀”景博达点点头道,“很有趣,通过那些死物了解曾经的文化与历史。”
“你们收藏那些不怕人家抓啊”景海林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怕什么他们还敢冲进军队来吗”景博达嘿嘿一笑道,“高叔坐镇没人敢撒野的,现在嘛战爸爸可是一号,更没人敢冲进他的家了。很安全的。”满脸笑容地又道,“不止我们哦校长爷爷也经常去。”
“你们可真是胆大妄为。”洪雪荔心有余悸地说道。
“既然你战妈妈给你了,就收好了,不许拿出来。”景海林推了推箱子道,“永远压箱底才好。”
“您怎么跟战妈妈一个想法”景博达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和红缨是双职工,而且我的一切国家管了,哪里用的上钱。”
“你战妈妈说什么了”洪雪荔眨眨眼好奇地问道。
景博达将话转述给了他们俩,景海林与洪雪荔两人相视一眼,看向景博达严肃地说道,“以后要好好孝顺你战妈妈,她为你们考虑的可真是既深远又周到啊”
“妈,我什么时候不孝顺了。”景博达无辜地眨眨眼道,“这不用你们强调。”
“你知道就好,好了,收好了,我们也该洗洗睡了。”景海林看着他说道。
喧闹的基地随着夜色深深而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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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煤球火,没人管,自然熄灭了,转过天战常胜在丁海杏的嘲笑声中夹着生煤球引火去了。
丁海杏则打电话通知丁爸、丁妈来参加婚礼,又亲自去沈校长那里,除了请他们还有占用他们的房子。
丁海杏与沈母将房子布置的非常的喜庆,反正关起门来没人知道,独门独院就是方便。
婚礼选在了六月六这一天,夏日里黑的晚,所以傍晚举行婚礼,天还大亮着,照相完全不会被光线影响。
景博达当然是笔挺肃穆的军装,而红缨则是大红色的连衣裙,娇俏柔媚,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在伟人的画像与亲友的一同见证下,两个人彼此凝视着对方,许下相互扶持一生的诺言。
两人最美好的瞬间被照片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