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打人就对了,他们仗着自己出身根正苗红,就欺负别的同学。”丁如鸿噘着嘴不满地说道,一脸的委屈。
“原来是我们如鸿路见不平啊!”丁海杏听明白了,一出手镇住了所有的人,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如鸿,姑姑告诉你打人是不对的。”丁海杏看着她趁机说道,“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办?”
“告诉老师,可老师根本就不管。”丁如鸿咬着嘴唇小声地说道,“我以后不敢了。”虚心的承认错误道,随即又道,“不过我还是觉的拳头是硬道理。”
这样一说,丁海杏他们沉默了,这操蛋的时代,“那如鸿,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惹不起,只有躲了。”她也真没有好的办法。
“嗯!”丁如鸿点点头。
丁海杏又转移话题,不说这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大家扯了会儿闲篇,景博达与沧溟做好了午饭。
吃过午饭,大家坐在天井处,天南海北的闲聊。
到了下午,过了一天最热的时候,丁国栋和沈易玲才载着孩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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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博达哥哥,我疼。”红缨推着身旁的景博达道。
“乖,睡觉,不许吵你妈妈。”景博达大手轻轻摩挲着红缨的肚子嘟囔道。
“嘶……哎呀!”红缨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景博达睁开眼,眨了眨,在枕头边摸索到了手电筒,打开,看着她道,“你没事吧!”
“有点儿疼。”红缨满头是汗看着他说道。
景博达看了下表道,“凌晨两点,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忍忍到天亮我再去叫妈过来。”说着拿着扇子摇啊摇的。
红缨也怕像上几次一样,又是虚惊一场,所以就忍着不在喊痛。
直到疼痛越来越密集,在也忍不了,大声的叫了出来,把迷瞪着的景博达给一个激灵吓的彻底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景博达伸手拉开绑在架子床上的灯绳,拉开了灯,看着她紧咬着下嘴唇,噙着血丝,浑身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
“我可能要生了。”红缨困难地吐出一句,迎接着这一波疼痛,“啊!”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毛巾被,指节泛白,青筋暴露。
景博达见状扯开嗓门吼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