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里,医院给了一个单独的病房,陈福出面,挂了安全局的账,走部队的麻烦得要死。
陈福来的速度非常快,干他们这行的,没有什么正常的作息时间,闲暇的时候闲得要发霉,忙得时候一个月也不见得能回一次家,电话到就走。
主治医生说,“还没有苏醒的痕迹,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放心吧。”
李牧点点头。
陈福道,“你怀疑是最近出现的职业偷盗团伙?”
“极有可能。”李牧说,陆南特战训练基地没有什么值得境外特工垂涎的,不是那帮胆大包天的偷盗团伙那就怪了。
陈福说,“等醒了我来审审。”
李牧忽然的笑了笑,说,“他已经醒了。”
那边在记录生命体征的医生闻言奇怪的抬起头看向李牧,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伤员,分明什么动静都没有,道,“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啊!”
然后,他看见李牧拉起了伤员的手,仔细看了看,选择了小拇指,突然的向一个奇怪的方向用力一掰!
“哦哦哦哦哦!!!”
伤员杀猪一般叫唤起来颈椎绷直脑袋硬生生的就抬了起来,那眼睛瞪得大大的,精神头杠杠的!
李牧放下,对主治医生说,“你看,醒了。医生,治昏迷我比较拿手,呵呵。”
主治医生是个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挺有韵味,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嘴巴下意识的张着,目光落在李牧脸上,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土匪!”
甩手走了。
陈福忍着没笑。
伤员虚脱一样重重的躺下去,刚才的一阵剧痛仿佛抽掉了他身上全部的力气一样。
陈福拎起用透明胶袋装着的从可疑人员持有的瑞士军刀,附身盯着可疑人员问,“来聊聊吧,你涉嫌窃取军事机密,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行?”
可疑人员死死闭着眼睛和嘴巴,不打算说话的样子。
从他身上没有搜出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其他东西,甚至手机都没有,只有一把匕首。
李牧眯着眼睛说,“陈处长,我来审吧,麻烦你的人回避一下。”
“不!我说!”可疑人员突然的张开眼赶紧的说。
他记住了李牧,他已经对李牧从心底深处生起了深深的不可控制的恐惧。这是他从业以来的首次失败,并且是根本无还手之力的彻底失败,那种恐惧是难以言表的。
“我有条件,我不想看见他。”可疑人员指着李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