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打着预防针,担心贝思甜不信,就算是他自己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带着儿子去那些大医院,所说所讲那些人只是笑,根本不相信他说的。
后来他通过各种关系,才隐约知道那群人是什么人,不敢在外边随便乱说了,可是要治病,就要将过程大概说一遍,这让他十分为难,跑了很多地方很多的大医院都说治不了,他才不得已想到老师长,来求他帮忙的。
“我儿子放学后我接他去吃饭,因为他的东西落在车里了,我原本是想让保镖去拿的,但我儿子说自己去拿。”马天来说着,神情低落,如果当时阻止了儿子,恶梦就不会开始。
“我儿子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我就找过去了,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出门必须带保镖,那边很乱的,我过去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人正在对峙似的,心里便是一沉,那些人大概看到我这边人多,向着我儿子泼了一瓶子水,我儿子胡乱摸了摸脸,然后仰天就倒……”
马天来一边回忆一边说,他当时以为那人泼的是什么腐蚀性的液体,像是硫酸一类的,吓坏了,忙跑了过去,结果发现儿子身上只是湿透了,但没有被腐蚀的想象。
可尽管如此,他儿子却是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赶紧抱着儿子去医院,到了医院,他身上的水渍都干了,医生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可孩子就是昏迷不醒,像是睡着了,可是心率却很低,更像是休克。
马天来在香港找遍了医院也没能治儿子,又辗转去了国外,可是国外那些著名医生对此居然也束手无策,甚至想将他儿子留下慢慢研究。
他当时就暴怒,他都快急疯了,那群该死的大鼻子医生还想将他儿子当做研究对象!
他火急火燎地带着儿子回国,多方打听然后来了大陆,想起以前每年都有交流的吴岳凯,知道他人脉广,只好托他打听民间高手。
“贝大夫,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儿子真的只是被泼了一瓶水,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马天来最后强调。
他不管和谁说,每次说到这里换来的都是摇头笑,他特别想骂一句脏话,笑你x了x啊,老子都快急疯了,你他吗的还笑!
马天来还有的话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这些都是他后来打听到的,那群人似乎不是普通的人,他儿子看到那两方人的龌龊,因此才被泼了东西,一直昏迷不醒。
这些事他知道的很不容易,之所以不敢轻易说出来,是怕招来麻烦,那群人可不是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