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师说了,这件事大家都有不多的地方,依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徐永光和稀泥。
别人和稀泥可以不用理会,但是校长和稀泥却不能不理会,因为孩子还要在学校上学,要是不给校长面子,那还能好的了。
吴彪也不横了,说话声音也不那么大了,摊手说道:“校长您看见了,现在不是我们,是他们不依不饶的!”
徐永光看向贝思甜,就是她要起诉到法院,“这位家长,先消消气,这件事说白了就是小孩子打架,说大吧它就真不是大事,当然了,两边的孩子也是有错的,赵同学说的话的确是过了,这个希望家长能够好好教育一下,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另外罗同学也不能出手打人。”
“我们看看有没有一个和平解决的办法,现在是罗同学的家长不愿意,您说说您的想法吧。”徐永光和气地看着贝思甜。
贝思甜也没真的想去起诉,趁势说道:“我只是气不过他们欺负人,我们家的孩子初来乍到的,不能这样被欺负,我要求那两个学生向我弟弟道歉。”
她看着那两拨家长一听就瞪眼,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最低的要求。”
不行就真的要起诉了,她是绝对不会再退一步的。
徐永光看向两个同学的家长,说道:“其实这件事的起因我也大致听说了,如果说错,的确是您几位的孩子错在先,既然我们大家已经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我们不能一味地揪着别人的错。”
吴小牛的父母脸上虽然不服,确实没有再说话,而赵有才的母亲也没有说话,现在先让贝思甜打消起诉的念头再说,以后路还长,咱走着瞧!
徐永光见他们都不说话,这是默认了,于是看向两个学生,吴小牛和赵有才在被父母瞪了一眼之后,含着眼泪上前给罗旭平道了歉。
他们见到这阵仗就要吓死了。
赵有才母亲颇有些愤愤不平,心里琢磨着找找教育局的人,给学校试压,让老师给罗旭平这小崽子一些教训,老师教训学生,这是天经地义的吧,再不然让学校给小崽子家里出点难题,外地人一为难一个准儿!
赵有才的父亲算是个村官,也认识不少人,这边地区教育局的人倒也认识一些,还有些交情,给学校试压很简单的事情。
现在只能先咽下这口气,等以后让他们好看!
三个家长一副放过你们的表情,瞪了贝思甜和罗旭平一眼,就准备走了,这时候贝思甜开口了。
“等一下。”
三个要走的家长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你们倒是满意了,我们的事情还没解决。”贝思甜眼底带着些许冷意。
“嘿!”吴彪一脸凶神恶煞地看过去,“我们都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你还得瑟起来了是不是!”
贝思甜不管他怎么说,只说自己的,“你们两家的孩子,以及另外一家的孩子,长期以来对我弟弟造成精神压力,现在这位吴彪先生,先是要当着众人面打我弟弟,后又吓唬我,我就不说了,你们对我弟弟造成的精神伤害,我会依法提起诉讼,当然了,鉴于你们的孩子还是未成年,我们会对监护人提起诉讼,要求赔偿我弟弟的精神损失费,并且向校方提出意见,我弟弟不能和这样品行不良的孩子在一起学习,我们要对孩子的未来负责,要将一切负面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一番话说的两个学生家长瞠目结舌,说的一众老师差点拍手叫好,罗旭平的家长一直不温不火,不大声叫嚷,不胡搅蛮缠,有理有据的将她的想法说出来,条理清晰脉络清楚,说的人心服口服。
“得寸进尺!”赵有才母亲气得一口痰吐在地上,让一办公室的老师都皱起了眉头,真够恶心的。
这么说着,她却是有些害怕了,现在司法部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种威严,甚至不少人都觉得被告是犯了错的那一方,而且一旦闹到法庭上,对孩子他爹也有影响。
吴彪家里就是普通家庭,听到要上法庭就懵了,他们本身就底气不足,这次不过就是看对方好欺负才找到学校要赔偿的,要都是北京孩子,他们根本就不找过来,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