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柳依依双手揪住王洋的衣襟,每摇晃一下,就娇喝出一个字。
看着柳依依那喉咙里边那有节奏颤抖的小舌头,王洋只能一脸无辜的举起了双手摆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势。“好,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很正经。”
“真的?你要是再给我,我,姑奶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不知道该怎么威胁王洋的柳依依咬牙切齿的揪着王洋的前襟恶狠狠地道。
“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呀……停,停停,我正经,一定正经。”王洋终究是绅士,最终,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角,斯文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袖袍,然后表情温润如玉,嘴角含着绅士的浅笑危襟正坐,双目专注地望着跟前气喘如牛,呃……应该是娇喘吁吁,面色酡红如醉,目光嘛……嗯,杀气腾腾,凶光毕露的柳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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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失忆了,为什么还懂得那么多,还能够作出那样的词作来?”好半天,接连抽干了两杯凉开水的柳依依这才镇定下来,认真地朝着王洋问道。
难怪,难怪那首东风破的唱词虽然有些古怪,但是,却也是极为出色的,可惜当时的自己就忙着去高兴去了,根本就没有顾得上去往这一方面去想。
也难怪,每一次让牛管事去找那位清贵词人,总是不会花太久的时间就能够拿到新作过来,就好像那位清贵词人就是专门每天眼巴巴的等着牛管事去拿他的作品似的。
若是没有高绝的才华,怎么能够作出意境那么优美的唱词,如果没有良好的修养,还有对于艺术的多年熏陶,他又怎么可能弄出那首凄美惆怅的东风破,又怎么可能编排出那样的一只令所有人都无比惊艳的舞曲。
又怎么可能设计出无数令人耳目一新的新东西,一切的一切的源头,都在这里,就在这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时而愣头愣脑,时而奸滑似鬼,时而正人君子,时而又下流得让流氓都替他脸红……
所有的迷底,都在他的身上,柳依依真想不明白,他如此的年纪,是什么样的隐士高人,才能够在短短二十年的时间里边教育出这么一个堪称全能到夸张地步的盖世奇才。
“拜托,那些都是本能而已,若是我能够记得住那些的话,那我怎么会不清楚开封府尹非皇族亲王不能担任,就连卖身契那玩意能不能撕都不知道。”王洋好歹也能够找到适合的辩词为自己的行为作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