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与王洋之间的兵棋推演,只不过是复盘宥州之战,毕竟自己虽然也有想法,但终究还是照着那位辽国亲王的策略进攻大宋的。
所以,不论输赢,其实与王厚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王厚明显认为,哪怕是最终出现了错漏,自己也当有办法扭转战局。
可现实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括子,这让家学渊源的王厚颇有些不太爽,当然毕竟是自己弃子认了一次输。
“贤弟你且说说,这沙盘兵棋推演感受如何?”狄咏目光落在沙盘上,倒不忘记询问身边的使用者。
“厚以为,此物的确于军中有大用,重要的是那些演算的方法,厚久随家父为将近二十载,却也未所未闻,能够以这样的办法来算出战场之胜负。”
“是啊,这位王巫山,总是会有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点子,却又能够让我大宋受益……”
二人小声地嘀咕着,而那边,这位宁老大人人老心不老,果然势如猛虎,杀气腾腾,大军主力进逼到了宥州一线之后,便将数万在军驻防于宥州,而主力径直南下,直挺三州之地的腹地所在洪州。
宁老大人的用兵方略,并没有出乎在场那些精于军略用兵老辣的大臣们的预料之外,得见了那位辽国亲王的失败,所有人几乎都认定,对宥州这块硬骨头,只需要围而不攻便可。
大军主力,就该直插三州腹地,搅乱对方的防守方略。逼得宋军不得不在大军尚未完全集结的情况下,仓促来援。
而宁某人则可以从容的围点打援,可是,王洋的应对策略,却一点没有因为宁某人的大方略而出现什么变化,就像是他的头脑和思维被宁某人大胆的举动给吓懵逼了一般。
折可适的奇兵继续奔西夏腹地而去,而种师道则帅另外一军向北而去,直袭北方的万井口。
看到了王洋的应对,宁老大人不由得撇了撇嘴。“看来王大人这是想要与宁某人换子喽?可惜,就凭这三州之地的兵力,与老夫换子,怕是得不尝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