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天子,与那位曹大将军道别之后,这还没来得及出宫,就遇上了皇城司的官员赶紧报讯,意思就是,那帮子北辽的腹心部死士们拉得有些过份。
再如今在牢中,把整个大牢都给拉得污烟瘴气的,那些被关押进去,替这些北辽死士擦洗的北辽细作都被熏的吐得死去活来的。
“大人,刑部大牢那边已经快要疯了,说是咱们要么就想办法让那些北辽的腹心部死士止泻,要么,就把他们从大牢里边扔出去,不许咱们再祸害他们的大牢。”
听到了这话,王大官人不由得勃然色变,虎躯一震。“岂有此理,那些可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不关他刑部的大牢,还能关到哪里去?”
奉了天子之前恭送王洋出来的那马尚差点绷不住形象笑出声来。“想不到堂堂的刑部大牢,居然让一帮子屎尿齐流的北辽死士给熏成这样。”
“王大人,马公公,您二位是不知道,那味道实在是,整个刑部现如今都快疯了,刚刚下官快马赶过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刑部的何尚书气极败坏的上了马车,说是要入宫弹劾……”这位官员的话音未落。
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愤怒的高呼声。“姓王的,何某与你近日无怨,过往无仇,为何你要如此害我刑部上下?”
王洋有些臊眉搭眼地揉了揉眉心,朝着那位快步行来的何尚书干笑了两声,表面很温婉,可是语气却丝毫不弱。
“原本是何尚书,您这话可说错了,王某人也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办差,那些北辽的腹心部死士,皆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拿下他们之后,不关到戒备森严的刑部大牢,难道还能把他们扔在朱雀大街上任其自由来去不成?”
“你……哼,本官不与你作那口舌之争,本官去觐见陛下,向陛下讨一个公道。”
“啧啧啧,我说何尚书,我劝你一句,莫要与陛下御前作那样的口舌之争为好,想要解决问题,不寻我,却去寻陛下,你是想把事情闹大是吧?”王洋这货白眼一翻,不阴不阳地道。
这句话一出口,生生让那位何尚书顿住了脚步,咬牙切齿地扭头看向王洋。“本官是想讲道理,可你那是讲道理的样子吗?”
“王某人怎么不讲道理了?”王洋摊开了双手,很是无辜地道。“那些北辽的探子、细作与死士,不关刑部大牢,那你倒说说,我该把那些家伙扔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