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你们仍旧太过小看了纯火器部队的战斗力。再说了,王某到了西北之地后,自然还要借助西北诸军之力,有了他们的相助,王某相信,拿下河套地区的难度,不会太大。”
王洋敢于这么说,那是在于他来自未来,很明白火器部队真正的强悍与犀利,也很清楚,萧慎在得见那耶律余睹这位北辽皇族都转身投宋之后,他若是再不离开,哪怕是这个时候,他替北辽守住了河东道,他的未来,仍旧会是一片黑暗。
谁让他居然敢收留那谋弑昭怀太子的主谋之一张孝杰,要知道这货哪怕是假死了,刚刚登基的耶律延禧仍旧下令掘棺鞭尸,足见那辽皇对于张孝杰的恨意有多么深刻。
若是知道张孝杰不但没死,反而投效了萧慎,哪怕是萧慎替耶律延禧守住了河套地区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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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方才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成。”皇后孟氏看到了眉头紧锁的天子,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
“梓童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王巫山想要乘着这个机会去西北,替我大宋拿下河套,截断那西夏与北辽之间的联系。”
这数年来,对于天下大势也是颇为了解的皇后孟氏不禁有些错愕地道。“这可是好事啊,陛下您为何还如此愁眉不展。”
“的确是好事情,可是现如今,我大宋实在是没有能力在稳固那新据的辽东之地的同时,再分心西北之地。”
“但是王巫山却极力游说于朕和诸位大臣,着实让朕头疼,若是不让他去,朕心有不甘,可若是让他去吧,朕又担心顾此失彼,反而不美。”
“王巫山向来自信,但是此事,事关我大宋之社稷,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这些年来的经营岂不是……”
天子很无奈,而王洋提了一回之后,见天子仍旧迟迟未下决断,王大官人的心里边也很是焦急,哪怕是现如今天气严寒,已然渐近寒冬。
但是,事情还是必须得早早定断,自己才好筹谋划策,毕竟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女直人现如今暂时不能成为大宋的心腹之患,西夏也已经被打成了残废正在休生养息的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