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躺在石桌上,敞开胸前的衣服,暗骂这闷葫芦是去什么地方打的酒,度数这么高?才喝了两口就像发高烧,这简直是想要人命!
翻一个身,将脸贴在冰冷的石头上。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也得庆幸这青苔还没有长到桌面上来,要不然我这一贴上去,准是满嘴泥。
哐啷……
就在我迷迷糊糊地要入睡之时,一声罐子破解声陡然将我惊醒。连忙翻身而起,寻声望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难不成是太累,出现幻听呢?这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罐子破烈的声音?
也不对!这地方有人住过,说不定留得有罐子,天长地久,罐子就破裂了,而我很不巧地刚听到它破裂的声音。
刚想躺下再睡,忽然觉得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忍不住伸手擦了一擦,一股酒味顿时就钻入了鼻子。
嗯!一定要刚才不小心将酒弄在手上了。
等等!不对!这酒……好香啊……不是我刚才喝的酒!
难不成是这个树的汁液?它天生就可以当酒来喝?
正这样想着,抬眼就往头上的树看去……
妈呀!
我惨叫一声,从石桌上滚了下来。
怎么……怎么可能?
他妈的……怎么可能?
一定是我眼睛花了!
再次看去,只见那树上,依旧垂下一只白色的脚来!
也不对!是因为她穿着白色的裤子,看上去才会是白的。哦!之所以说是“她”,是因为她的鞋子是女式鞋子,而且就是那种十七八岁少女爱穿的那种式样。也是白色的,上面似乎还有浅红色的花纹。
冷不几地看着这么一只脚,我吓得够呛。
随即才想到:“这里怎么还会有人?”而且看着鞋子听挺新鲜的,绝不会是几年前几十年前留下来的。
事有反常即为妖!
我抽出苗刀,正想过去看个明白,却听得树上传来一声女子幽幽的叹息:“这里还有人吗?”
语气中明显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