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继贤惊恐了,就算脑子里全是豆浆也该知道眼前的人想干什么,李代桃僵?移花接木?将自己替换之后呢?他想做什么?是不是把自己给杀了?
想着这些,光溜溜的两条毛腿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宁月眉头一皱,一个全身是毛的男人光着身子在自己的面前迎风摆柳?这特么有多膈应人?
宁月一挥手拉起床下的暗舱一把将岳继贤塞了进去。刚要关上顿时眼珠一动,“给你服下散功散,免得你给我惹事。”
说着拿起药品一把掐着岳继贤的嘴巴灌了下去。灌下了整整一大瓶,宁月满意的关上船舱。穿好衣服之后,正想着将药瓶收起来,手里的动作不由的一顿。
“好像……拿错药了?”宁月看着安静放在地上的散功散药瓶和手里早已经整瓶给岳继贤灌下的空瓶,眉角不停的抽搐。
“还没试过药效,希望……你能撑住!了不起……自己在里面多打几次飞机吧!”宁月很同情的看了眼合起的暗舱,眼神同闪过一丝怜悯。第一次,宁月对岳继贤产生了罪恶感,这么欺负人家好么?
穿戴完衣服,宁月对着铜镜打量了一番。至少自己看不出什么差别,估计不是亲近的人应该分辨不出来什么。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在房间的门前停下。不一会儿,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开门的瞬间,一阵香风袭来让坐在桌子边上拿着一个空杯装帅的宁月精神一震。
“啊——”一声轻微的惊呼,蜜儿蝶儿姐妹显然没想到岳继贤竟然没有喝醉,而且还清醒的坐在桌边好像在等人。
宁月微微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极品双胞胎姐妹花?这岳继贤还真艳福不浅……”
“少帮主……您……您没喝醉……”细语懦懦的声音,仿佛孔雀的尾翎挠的人心头发颤。
“我该喝醉?”宁月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邪魅的的微笑配上岳继贤的脸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蜜儿和蝶儿不由的心底一颤,心底原本的一点点排斥竟然顷刻间烟消云散。
“不……不是……只是……只是……刚刚还看到少帮主醉的不省人事……所以师傅才安排我们……我们姐妹服侍……却不想……不想……”
“如果连酒气都不能逼出……我这个先天境界还有脸活在世上么?我喝醉,是因为不想辜负兄弟们的情谊,他们都醉了,我怎么可以不醉?
而现在清醒了,却是不想辜负美人的情谊,你们好心打扮的如此美丽,我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样不是太不解风情了?还是说……本少爷没醉,你们就要拂袖而去……”
“不敢……能服侍少帮主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哈哈哈……”
被宁月塞进暗舱的岳继贤虽然不能动,但耳朵却没有聋。蝶儿蜜儿他知道,正是那对让他心痒难耐装醉远遁的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