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光听他居然会称赞自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就听白俊雅说道:“不过,我怎么听说事情并非如此呢?真相似乎是,当年勾引了秀州一位副官的小妾,在床上兴奋之际,那骚蹄子无意中说漏了嘴,把官军的部署说给你听。后来你们被捉奸在床,还被砍了一刀。你心怀怨愤,这才将这个秘密说给了当初的舵主知晓。是不是这样的?”
台下众人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熊光气得脸色黑里透红,骂道:“不管怎么说,我也算给盐帮做过贡献。反倒是你白老鬼,享乐在前,冲锋在后,好像从来也没什么事迹吧?”
白俊雅嘿嘿一笑,说道:“我是没有你熊光英勇,不过我的白龙帮,控制着江淮一带的盐场,盐帮每年一半的收益,都是我赚的。你说,这盐帮能离得了我么?”
这番话说的熊光也哑口无言。这每年的收益,是实打实的,做不得假。白龙帮控制的地域,盐场最多,产量最大。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
陈奥心想,看来这白俊雅是卯足了劲,想要当这个舵主啊,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也好,就让你们鹬蚌相争,老子我稳坐钓鱼台!
熊光没法反驳白俊雅,索性将矛头指向了陈力勇,问道:“老陈,你呢?怎么不说了啊?是不是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功绩?”
陈力勇脸涨得通红,想了半天,终于说道:“谁说老子没立过功?当年……当年总舵主准备与官府干到底的时候,是老子第一个响应。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你们知道老子我担了多大的风险么?现在你们一个个的躲在南方,逍遥快活。老子一个人在淮北,扛住了那么多的官军……”
他也实在是没话说了,便把肚子里的苦水往外倒,想不到越说越伤心,越说越委屈,差点没有哭出来。
熊光见他这样,也不好再为难,只好说道:“好好好,这第二个条件,咱们算是旗鼓相当。白老鬼,你还有的说么?”
白俊雅笑道:“当然有!这第三点么,作为总舵主,自然要有雄才大略。这自然体现在与朝廷抗衡方面了。由于朝廷日益壮大,咱们的舵主,得要有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本事才行吧?”
这一点也没什么可说的,所有人都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