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绣看着赵成丹,心中一痛,两年来,赵成丹对他不闻不问,此时更是不问缘由就要打断他一只手,根本就没把他的死活放在心上。
他冷笑一声道:“你连事情的始末都懒得问,就要打断我一只手,世上哪有这种无情的父亲!”
“畜生!”赵成丹大喝一声道:“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难怪会做出这种欺负家族兄弟的事,你眼中还有上下尊卑,还有族规吗!”
“大哥!”赵成舟不屑的看了眼臃肿妇人,对赵成丹劝道:“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那赵玄远的儿子带着好几个人跑到绣儿住处,不像是绣儿主动惹的事。”
倒不是赵成舟要为赵绣出头,他纯粹是看臃肿妇人不顺眼,这丑陋妇人仗着自己是赵玄远的妻子,向来作威作福惯了。
赵绣是不是赵成丹的私生子他管不着,他只知道和赵虎比起来,赵绣是他赵家的嫡系血脉,自然要站他这一边。
赵成丹也知道此事必有原委,只是他对赵玄远始终有些忌惮,只想尽快了结此事,也不给赵绣解释的机会,吩咐左右道:“这小畜生若不给他点教训,日后还要生事,你们把他拖下去打,不用当他是我儿子,这孽障就是打死了我也不会过问!”
臃肿妇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幸灾乐祸的看着赵绣,等着看他被打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大哥,这事还得慎重啊!”赵成舟看不得臃肿妇人那小人得以的嘴脸,劝了起来。
“慎重?”赵成丹冷哼一声,目光冷漠的看着赵绣,眼神中完全没有一个父亲该有的温情,淡淡道:“我意已决,还不动手?”
两名心腹见状,叹了口气,拿出铁链向赵绣走去。
面对凝气期的下人,赵绣还能反抗,可这二人有一个已达元婴期,另一个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赵绣就算反抗,也是徒劳无功。在他二人面前,赵绣就像一只蚂蚁,面对着两头远古巨象。
这种修为上的差距,绝不是力量和功法能够弥补的。
赵绣深深的看了眼赵成丹,继而挣扎着看向赵虎和臃肿妇人,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赵虎,我赵绣今日不死,他日定取你母子狗命!”
那森然的声音令在场的众人心底一寒,夏蝉儿被健妇摁倒在地,挣扎着哭道:“老爷,求求你放过公子吧,他才五岁啊!”
赵虎躲在妇人身后,连和赵绣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听到赵绣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