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那时候就是我，在蟠桃园她魔种复发，你为她疗伤之后，还记得老张来找过你吗，就是那个时候，她决定不再拖累你，所以我杀了她，这样黑暗之神就再也不能要挟你了！”碧落一口气说完，眼睛迎上小山的目光，她不能把老张和董双成都牵扯进来，自己和李倩换身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跟其他人没关系。

小山脑子里乱哄哄的，可是如果这件事和老张还有董双成无关，那么的确只有那个时间自己不在李倩身边，难道就是那么一小会，可是为什么自己和老张居然没有察觉呢？小山想不通。

“你是不是觉得凭你们的仙力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碧落说出了小山的疑问。

小山没有说话，等着碧落的回答。

“那你觉察到我一直就在你身边吗？”

“……”

小山还真没觉察到。

“对啊，因为从你还是凡人的时候我就一直隐藏在你身边，所以你早就习惯了我的存在，甚至把我当成了你自己的一部分，所以你一直没有怀疑过我的存在。”

“这么说你真的杀了李倩？”小山的眼睛通红，像两道利剑一般。

“对，是她自愿的……”

“砰，那你就为她陪葬吧！”小山一把掐住了碧落的脖子，紧咬着牙。

碧落没有反抗，渐渐的感觉一阵眩晕，脸上带着笑意，两行眼泪却流了下来，能死在自己心爱的手里，她知足了！

“不要，小山，你冷静点！”梵天赶紧过来，可是现在的小山一身戾气他根本无法靠近。

“梵天，你应该了解我此刻的心情，你不要管我！”小山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小山，她的话都是漏洞，难道你真的相信李倩死了吗，难道你不想把李倩找回来了吗？”

这句话终于见效了，小山手上的力度慢慢轻了下来，但依旧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