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越这样说，郑含古怪地看了眼曹越。

“你小姨也很漂亮。”

“她是个疯女人，我怕她。”

“你妈的那个私人助理也很好看，身材这么高。”

“她跟着我妈好多年了，但我不喜欢她，从来没有笑脸，对我都是这样。”

郑含侧头看着曹越，好一会才道：“你家是燕京的豪门？”

“怎么会这样认为？”曹越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感觉的出来，你妈的气度，她身旁的保镖，还有你小姨的气度。”

“应该是我妈长的很漂亮，所以你才有压力吧，对吗？”曹越露出狡黠的笑，“我妈是不是很漂亮？”

“嗯，”郑含点点头，“她确实很漂亮，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会自惭愧形。你小姨也是。”

“但是你不会。”

“为什么这样说？”郑含有点惊讶。

“因为你也很漂亮，而且你的漂亮与众不同，”曹越再侧过脸，打量了郑含几眼后，道：“其实我觉得你比我妈现在的样子漂亮。”

“意思就是你妈年轻的时候肯定比我漂亮？”郑含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懂事的时候，我妈就比你现在年龄大了，在我会辨别女人怎么才是漂亮，怎么才最有魅力的时候，她已经不年轻了，所以我不知道她年轻时候有多美，有多吸引男人。但是你，我却能看到。”

“很会哄女人开心么，”郑含不屑地吸吸鼻子。

不过她的心情却比刚才好了很多，聂丹和聂青没和他们同乘一辆车，让她压力也减小了不少。

“能把你哄开心，我就满足了。”

“那你继续哄，我还没开心。”

“……”

“曹越，你妈真会打你？”郑含想到了曹越刚才说的女子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