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干脆放弃了比赛，从原来所站地方慢慢地跟着一边吟诗，一边欢呼跳跃的郑含而去。

和郑含关系进一步后，两人之间的感觉虽然更好了，但似乎失去了一些东西。

今天，再次重温吟念诗词的场景，让他又找到了这种感觉。刻骨铭心的浪漫，让人身心俱醉温情----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心动和沉醉。

人与人相处，恋人和恋人之间呆一起，有时候保持一点必要的距离，感觉就出来了。

“海天东望夕茫茫，山势川形阔复长，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能就江楼消暑否，比君茅舍较清凉，”大声吟完白居易的这首《江楼夕望招客》后，郑含像上次一样跳了一大步，站到断桥桥头，然后雀跃欢呼，“学弟，我又赢了。”

曹越看醉了，许多人看呆了---郑含最后这一跳，身上的裙摆跟着起舞，长长的头发飘飞在风中，眉眼完全舒展开来的灿烂笑容，那种美，真不是文字能形容的。

“学姐，恭喜你，你又获得了胜利，”曹越大步走到郑含身边，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她，“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是我今天送给你的评价，我输的心服口服，我一定会兑现承诺。”

“那就给我奖励？”因为刚才跳跃的太兴奋，赢了曹越后油然而生一种自傲感，此时的郑含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她眉眼弯弯地看着曹越，“先兑现你的第一个奖励，请我到断桥上舞一曲，陪我跳《将军令》，你是将军。”

“好，我陪你跳一曲《将军令》，”曹越拿出手机，将刚才走过来时候选好的《将军令》曲子放了出来，再上前拉住郑含的手，“请让我陪学姐舞上一曲，在见证爱情的断桥上。”

郑含拉着曹越的手，灿然一笑后，就舞起了身姿。

因为上次郑含在苏堤上跳过这舞，曹越拍了视频，回去后他反复看了多遍，也大概理解了郑含舞蹈中的韵味。他原本就是对古乐挺有研究的人，刻意琢磨了几番，那自然明白其中的韵意。

郑含绕着她翩翩起舞，裙裾和长发一起飘飞，曹越也掺合在其中，和郑含的舞姿完美地柔和在了一起。只可惜，他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闲的衣服，要是也穿古装，那两个在月光下起舞的样子，一定美的更加醉人。

“塞上长风，笛声清冷，”曹越心里默念着他已经熟记的词，把自己幻想纵横驰骋的将军，挥舞手中三尺青锋，斩敌将首级。

上次郑含为曹越舞蹈，她跳的是将军。虽然阳刚不足，但也完全跳出了韵味。

这次，曹越成为了舞蹈的主角，他是身姿矫健的少年将军，郑含是配合他的跟从。

两人从来没一起排练过，但却出奇的配合默契，仿佛这舞就是这么跳的。

断桥一带，游人还是不少，两人旁若无人地跳起了舞后，马上就聚集了一堆围观的人。

很多人拿出手机拍照、拍视频，大家都惊异这两个人的大胆、疯狂，一些人在嘀咕，是不是在搞什么形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