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安和吕天宁都摇摇头。
“那就说明这两个孩子技不如人,”吕成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身体往后一靠,眯着眼睛看着吕天安和吕天宁。“他们先出招和对方玩,结果玩不过人家,人家还有点善心,没要了他们的命,已经算是仁慈了。”
一听吕成器这样说,吕天安和吕天宁都感觉到心里一阵凉意。
难道老爷子准备忍气吞气了吗?
“没想到后果,自不量力和人家玩阴的,结果被人家狠狠阴了一记,希望他们能长记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继续自作聪明,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他们玩的乐此不疲。”说这话的时候,吕成器脸色终于有了变化,有怒意起来:“他们这不是阴人家,是自取其辱。”
吕天安和吕天宁面面相觑,不敢说什么。
“但他们是我们吕家的孙子,要教训也轮不到别人,”吕成器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态度,“他们两个的伤怎么样?”
吕天安赶紧回答:“大回的伤还好,简单手术后已经无大碍,再住个把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大中的伤挺重,幸好生育功能基本没受影响,但心理的创伤很大,”吕天宁说这话的时候,心情极度不爽。
医生说了,吕大中因为受到极度的惊吓,以后很可能出现生理加器质性的阳萎,但蛋蛋的功能基本不受影响。男人的命根子受到伤害,虽然伤的是自己的儿子,但吕天宁依然感觉到奇耻大辱。
“好了,我知道了,没大碍就好,这事我有数了,”吕成器说着,闭上了眼睛,冲吕天安和吕天宁挥挥手:“你们去吧,暂时不要把事情闹大。”
“是,父亲,”吕天安答应了声后,站起身告辞。
吕天宁也就此告退。
“伯父是什么意思?”出了小院后,吕天宁皱着眉头问吕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