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挂着军牌的红旗轿车，沿着长安街均速行驶。

看到那表示特别身份的牌照，执勤的警察马上立正敬礼。

车子沿着长安街行驶了一段后，在接近紫进城的位置，拐进附近那个红色砖墙的特殊区域。

门口挺身而立的那些武警，并没有阻拦，而是全都立正敬礼。

曹越和曹忠毅一道坐在后座，看着这特殊的待遇，不由的感慨了句：“爷爷，坐您的车真威风。”

“爷爷并不需要这些。”曹忠毅侧过头，闪着精光的眼睛看着曹越，“你对这些感兴趣？”

“不是，”曹越摇摇头，“我只是羡慕你有这样崇高的威望，我其实挺讨厌特权，虽然自己一直在享受特权。”

“有这样的想法就好了，”曹忠毅笑笑，拍拍曹越的手臂，没再说什么。

红旗轿车平稳地驶过几道门后，驶进了那个戒备森严的中枢重地。

在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候在一边的一名工作人员马上迎了上来，替曹忠毅打开车门，准备伸手来搀扶。“曹老，您来了，首长在屋里等着您。”

看那工作人员准备来搀扶他，曹忠毅摆手拒绝，再示意先一步下车的曹越，和他一起进去。

曹越会意，扶着曹忠毅走下车后，也就放开了他的手。

曹忠毅整整衣服，然后昂着头，迈着矫健的步子，往台阶上走去。

曹越跟在他的后面。

“曹老，您来了，”一号首长李永平爽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接着他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首长好，”曹越赶紧挺直身体打招呼，但没有行军礼。

虽然还保持军人的身份，但他今天身着便装来，想想还是不要行军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