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聂丹此前没说,也没听曹越说过。
两个当事人都瞒着她,聂丹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毕竟不是小事,很重大的事情了。
无论是作为姐姐的身份,还是曹越的妈妈,她觉得自己都有义务知道这些。
曹越只能尴尬地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下。
他说了后,聂青再接口:“那天我一直觉得昏沉沉,可能是高原反应之故,看到那般美景人又有点兴奋,反正整个人就迷迷糊糊,滑了一下后,人就站立不稳,滚了下去。当时真是被吓个半死,要不是你儿子英雄救美,我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葬身在卓尔山了。唉,要真是那样,也太可惜了。老娘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那层膜都没被人捅破,死了真不甘心呢。”
聂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聂丹扯了嘴巴。
“我说聂青,你别大嘴巴,什么话都说,”聂丹微红着脸,有点恼羞成怒,“当着小越和丁兰的面,这种话也敢说?你怎么当长辈的?”
“有什么不能说?”聂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拍开聂丹的嘴后,满腹幽怨地说道:“我现在是一个没人要的大龄剩女,晚上睡觉没有人陪,想和人啪啪啪也找不到对象。哪像你,有个出色的老公,又有个同样出色的儿子,你是体会不到我心里的郁闷的。我说,我长的又不比你差多少,怎么命就比你苦这么多呢?连个能看上眼的都找不到,更不要说能结婚的人。”
虽然聂青这话说的有点粗俗,但还是让聂丹动了容。
她拍拍聂青的手,安慰道:“你也别满腹怨言,这种事情讲究缘分,缘分来了,自然就有了。”
“得,得,得,这种话我听多了,”聂青摇摇头,猛地站了起来:“我准备去洗澡了。咦,刚才不是声讨小越的吗?怎么针对起我来了?”
说着,又坐了下来,问聂丹:“刚才我们声讨到哪了?这小子做这么多天理难容的事,还把许多事瞒着你这个老娘,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如果他还敢抵赖,我们来个女子双打,打他的连爹娘都不认识。不,是女子三打,也不是爹娘都不认识,让他长点记性,牢记爹娘。”
聂青的话把聂丹逗笑了,她没好气地横了一眼:“好了,说了这么大半天,也乏了。反正这小子也就这副德性,说来说去一个样,只希望他能明白我这个当妈的苦心,别再做让我担心的事情。”
“妈,你放心,我一定牢记你的教诲,”曹越赶紧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