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也没再问，他知道蝴蝶不愿意回答的话，他再问也无济于事。

好一会儿后，蝴蝶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问曹越：“我是不是真的变化很大？”

“觉得经常控制不住情绪？”

蝴蝶点点头。

曹越也只得不语。

“看来我真的已经不适合再在隐龙里呆了，虽然身手没变化，但性子变了，容易冲动，是该离开了。”说这话的时候，蝴蝶一脸的黯然。

“是因为我让你有这样变化？”曹越小声问了一句。

蝴蝶不语，算是默认了。

好一会儿，她又轻轻地说道：“大队长说过，隐龙的成员，如果有感情的起伏，最好就选择离开，因为感情起伏会让心理状态起变化，以前我不相信，但现在我信了。甚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竟然会生出怕死的念头，生怕一去就没命回来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蝴蝶说着，伸手抓住曹越的手，“只有和你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才没这种想法，才没有害怕的感觉。”

“看来，只能这样了，”曹越同样叹了口气，紧紧抓住蝴蝶的手。

以前，虽然经常和蝴蝶说起离开的事，但两人都认为，那个时间还没到来，蝴蝶也舍不得离开。

但现在，蝴蝶的心理起伏比预期的大了很多，万一在执行任务时候，她因为一点小意外，导致麻烦出现，那整个行动就有可能失败。

曹越相信蝴蝶的身手没有任何退步，但感情对她的影响之大，却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女人和男人不同，感情对女人和男人的影响也不同。蝴蝶也很单纯，从来没对另外的男人动过心，一旦动了心，那这份感情在她心里份量就会很重。

或许这也和她的身世有关，如果自小有父母的关爱，感情的份量可能又轻一点。

以前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这种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曹越就在他身边。但现在曹越已经离开了隐龙，而且和蝴蝶的感情发生了质的突破，蝴蝶心里有起伏也很正常。

“或许，她真正失恋过一次，平复后感情的因素就不会对她有影响了。”这是曹越无奈的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