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吃饭啊?”路上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丰峰,好奇地问曹越,“我原本还想在附近找个吃饭的地方,然后再陪你上哪儿玩一下。”
白天时候,丰峰曾问过曹越,晚上想吃西餐还是中餐,或者自助餐、海鲜大餐,曹越却提了一个距离学校有点远的土菜馆,丰峰挺不错。
“你不喜欢清静一点的地方吧?”曹越当然不敢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和丰峰一起的情景被人看到---做贼心虚的表现。
“嗯,清静一点的地方也好,”丰峰理解错了意思。
来到那个西溪湿地附近的土菜馆后,两人要了个小包厢。
“学弟,你和我爸到这边来看了好几次房子,不过都没定下来。”丰峰说着,小声地问曹越,“你不是也要买房子吗?怎么一地没动静?”
“买房子的事,交给我妈张罗了,她更熟悉情况,不过年前肯定能定下来。”原告曹越对买房子的事很热心,但过了一个暑假,他就兴趣转移了,没太多精力去顾及这事情。
“你妈?她也在杭城?”第一次听曹越说起他的妈妈,丰峰有点意外。
“是的,去年就来了,她在杭城工作了一年多。”
“第一次听你说起,”丰峰挺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公务员,”曹越不愿意多说聂丹的情况,转移了话题,“要不这样吧,你先看看房子,找几处中意的房源,到时我妈看了后,如果她决定下来,我再告诉你。如果可以,你买我们房子附近也没关系,到时有个照应。”
“嗯,我听你的,”丰峰很听话地答应了,然后又再小心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下个学期,我就要去实习了,听辅导员说,我可能安排到越州人心医院实习,还真不想去那儿。”
“那你想去哪儿实习?为什么不想去越州?越州不是好地方吗?鲁迅的老家,很有历史韵味的一个小城市。”
“可是,那样的话离你更远了,现在都难得见到你,去了那儿,更加看不到你了。”说这话的时候,丰峰鼓了很大的勇气,俏脸也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