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帮我当管家婆就行了,”曹越故意不去理会聂青潜藏的意思,“就像以前一样。”
“还以为你会提出,今天晚上陪你上床,”聂青没好气地撇撇嘴,“我还在犹豫,如果你提出这要求,我该怎么回答。是拒绝呢,还是接受。”
“还没到春天呢!”
“你觉得我发情了?”聂青一脸狞笑地看着曹越,白嫩的手指又举了起来。
“我开车呢!”曹越抓住了聂青欲施展九阴白骨爪的手,“一会出交通事情那就搞笑了。”
手被曹越抓着,聂青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任曹越抓着。
在曹越想将手挣脱出来的时候,她还用力抓住,灵动的眼睛看着曹越:“你说,如果你真的走了,他会不会在我喝的咖啡里下药?”
“有这个可能,但不一定。”
“你说,要是他一直表现的像谦谦君子,让人感觉比你还出色,今天晚上我会不会跟他去开房?”聂青再问,抓着曹越的手更加紧了。
“我不知道啊,”曹越摇摇头,“我没办法假设。”
“你是希望我去呢,还是不去?”聂青把脑袋凑近曹越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然希望你不去,”曹越侧过头,两人的脑袋凑的很近,差点嘴唇对嘴唇了,“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去!”
“为什么希望我不去?”聂青笑的很妩媚,“你是希望我这层膜由你来捅破?”
这话让曹越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减慢车速,然后恼怒地瞪着聂青:“我开车时候,能不能别说一惊一诧的事情?”
该让这个女人接受点素质教育,曹越觉得这是非常迫切的任务。
“你吃醋了,”聂青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