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上不着寸缕的男女,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以各种姿势纠缠在一起,撞击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着血脉膨胀。
曹越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两手狠狠地揉捏着聂青那饱满的有点夸张的胸,身体的动作幅度很大。他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冲动,只想在聂青的身上拼命动作,努力想把激情释放出来。
但就在他捏着柔软之地,准备再次动作的时候,却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刺痛,旋即马上睁开了眼睛。所有的激情马上就消失了,眼前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朦胧。
“居然做了个梦,”醒来后大汗淋淋的曹越,有点不可置信,“时常能做这种事的日子,居然还会做春梦!”
“怎么了?”传来郑含的声音,她的手还掐在曹越的腰上。
“做了个梦,”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在女人的柔软之物上捏着,曹越只得如实回答。
晚上在聂青住的宾馆房间内,被聂青挑逗了一番后,曹越有点难以忍受,最终他还是以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决然离开。
他回来后,郑含已经睡着了,他也没打扰,洗了澡后,动作很轻地躺进了被窝,没吵醒郑含。
只是想不到,居然做起了春梦,还是和聂青做那种事情的梦,让他觉得很荒唐。
其实,晚上时候他能决然离开,很重要的一个因素还是怕这是聂青的陷阱。
他怕这个女人,因为晚上事情的刺激,将气撒到他身上来,以这种挑逗为引,报复于他。
他觉得,如果他真的留下来,准备和聂青做点什么,这个女人肯定翻脸,然后用各种羞辱手段,将他折腾的生不如死。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他依然不敢和聂青做更越界的事情,最终他临阵脱逃,回到了自己住的宾馆。
郑含自然不明白事儿,睡梦中被曹越一番揉捏,身体早已经有反应,反正已经醒过来,顺势就倒在了曹越的怀里。
于是,曹越就将刚才的梦境变成了现实,把郑含狠狠蹂躏了一番。
一番激烈的运动后,两人都困了,也就沉沉入睡。
第二天两人还在睡觉的时候,手下的人打来电话,说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