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条件？”吕成器一脸严肃地盯着曹越，“说说你的要求吧!”

曹越并没回答，而是反问道：“其实我想知道，吕爷爷今天让长乐唤我过来，是准备和我商量什么事情。”

他心里直乐，来的路上所猜测的好像真的没错。

“我叫长乐唤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说大回的事情，”被曹越这么一反问，吕成器似乎有点受打击，脸色变得颓然，“我是想告诉你，大回在这次事情中可能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没想到，你已经早早派人调查此事了。你有什么目的，就和我这个老头子直说吧。”

“我确实没想到，吕大回会这样做，”曹越脸上依然浮着浅浅的笑容，“在我们曹吕两家商谈合作的时候，他会接二连三做破坏两家合作的事情，你难道不恨他吗？”

“你说这些话，是得你爷爷的授意？”吕成器打断了曹越的话，“是他让你传达这层意思？”

“没有，”曹越摇摇头，“我爷爷应该和你一样考虑，不想因为这件事破坏我们两家准备的合作。”

“那就好，”吕成器稍稍松了口气，“那你可以直接向我提要求，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不成我要什么，你都愿意给？”曹越眯起了眼睛。

他第一次和老爷子级的人较量，但心里并没什么担心。反正他又没抱什么特别的目的，曹忠毅此前还叮嘱过他，暂时不要和吕家计较此事，因此他没打算得到什么。没有目的，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乱说话，乱提要求，也不要担心吕老头恼怒。

即使吕成器恼怒了，曹越也不担心。

“我想，你不会乱说一气，”吕成器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其实，你孙女比你孙儿出色，”曹越指着坐在一边，神情有点惨然的吕长乐，“我曾怀疑她，自导自演苦肉计，参与了这次事件，现在看来她应该不知情。”

“这话不错，如果大回有她这样心智，我也不要这么头疼了，”吕成器没有否认这一点，又马上把话题引回到刚才的事上，“你爷爷和我都希望合作能继续，所以我想给你一点补偿，你直接说吧，我想你会提我们都能接受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