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掌握了真实情况的己方高级官员。
飞机在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左右在伦敦希思罗机场降落。
巴黎到伦敦才四百余公里,飞机一个多一点小时的航程。
从巴黎到伦敦,还可以乘坐高速列车,通过海峡隧道穿过英吉利,时间才两个多小时,与乘坐飞机所费时间相差并不大。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曹越和丁兰选择乘坐飞机。
飞机在希思罗机场降落后,曹越和丁兰直接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抵达了市区。
抵达市区后,曹越和丁兰暂时分了手。
丁兰并不是代表团的成员,而且她到伦敦后,还有很多事要忙。
谁也不敢保证,伦敦没有天下组织的高层人员在,一些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
曹越一个人去了代表团驻地。
他在即将抵达代表团驻地的时候,给聂丹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郑含接的。
一听是曹越的声音,郑含忍不住惊喜:“怎么是你?”
“我妈呢?”曹越并没和郑含多拉家常,而是直接问聂丹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身边,”郑含拿着手机,走到了正和一个不列颠官员在交谈的聂丹面前,小声地用英语说了一句:“聂书记,一个重要电话。”
聂丹马上和对方说了声抱歉,再从郑含手中接过了电话。
“妈,我在代表团驻地外面,你和郑含出来把我接进去。”因为是白天时间,曹越不想费什么周折,让郑含和聂丹一起出来接他进去,是最简单重新混进代表团中的方法。
聂丹一听,马上吩咐郑含,跟她出去一下。
两人出去后,马上就看到了已经绕过警卫,走到代表团所驻宾馆内的曹越。
两人马上过去,围住了曹越,装作在一起交流情况的样子。
曹越跟着聂丹和郑含走进宾馆里面的时候,也没引起什么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