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玩笑话后,气氛轻松了下来。
这时候,郑含站起了身,要去上个洗手间。
趁郑含暂时离开的间隙,吕长乐小声问了句曹越:“需不需要我说与我爷爷有关的事情了?”
“已经不需要了,”曹越摇摇头。
吕成器今天亲临曹家老宅,那已经足够表明意思,不需要让吕长乐去打探情况。
但吕长乐还是说了几句:“我爷爷其实是在亡羊补牢,他错过了一次让吕家捞到更多好处的机会。现在他后悔了,所以今天亲自来找你爷爷喝茶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爷爷很无能?”
曹越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比起我爷爷,你爷爷能力相对差了一点。”
“看把你臭美的,”吕长乐横了眼曹越,但又马上承认了曹越所说,“情况确实这样,这些年以来,你爷爷几乎没有什么失策,但我爷爷经常做错事情。他虽然还是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你们祖孙三代,比吕家祖孙三代强大了。”
这时候,郑含回来了。
但曹越还是应了一句吕长乐:“确实这样,曹家人比吕家人聪明能干。”
“郑含,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公脸皮超级厚?”吕长乐转向了刚刚落座的郑含,“人家客气称赞他几句,他就顺着竿子往上爬,也不知道什么叫谦虚。”
“以后,他不用穿避弹衣就可以抵挡子弹的射击了,”郑含也打趣了曹越一句,“还要恭喜他。”
“看来我们有代沟,聊不到一块去了,”曹越说着站起了身,“我去看看两位老爷子,和他们凑凑热闹。你们两个女人聊聊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也不理会郑含和吕长乐的反应,站起身往小院方向走去了。
“今天是我爷爷拉我来的,”曹越离开后,吕长乐赶紧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