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含在看到曹越身上的伤后,毛孔都竖了起来,他和蝴蝶一起回来而生的一点郁闷早已经没有,心里有的只是惊恐和担心。她眼中泪也忍不住滚落下来,但却咬着牙没有吭声。
“妈,不怪别人,小蝶没做错什么,还是我自己说吧,”曹越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指着自己身上的伤道:“其实这些都是小伤,没什么问题,你们让我现在跑一圈马拉松,我也不在话下。”
“还没关系,”聂丹怒了,扯了一下曹越的耳朵,“要人家把你的手和脚砍下来才说有关系?赶紧和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自己母亲大人的淫威逼问,曹越只得屈服,把受伤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
虽然曹越已经尽量轻描淡写说事件的经过,但聂丹和郑含还是被吓的不轻,脸都白了。
“你这个混账小子,怎么可以这么不要命?”聂丹眼中的泪又滚落了下来,“都什么年代了,还要和人决斗?你以为是欧洲中世纪?你就不怕有个万一?人家是魔鬼撒旦,听听这个名字就可怕,你下决定之前,怎么不考虑一下后果,不为你的家人想想?”
“妈,不是没事吗!”虽然聂丹冲他发怒,但曹越只是尴尬,并没生气,他心里觉得暖洋洋。从聂丹的恼怒中他感觉到了浓浓的母爱。聂丹那控制不住的眼泪,更是充分说明了母爱的深厚浓重。一边的郑含也是这样,虽然没说什么,但抹来抹去总是抹不干的眼泪也表明了她心里的担心和关心。
“把裤子脱下来,”聂丹抹了下眼睛,再次命令曹越。
“妈,不要了,”曹越顿时有点尴尬,“腿上并没什么大伤,不碍事。”
当着三个女人的面让他脱裤子,曹越可是拉不下这张老脸。
毕竟里面才穿着一条小裤,小裤很紧身,一脱下来不雅的东西就暴露在她们面前了。
“妈,还是去医院吧,这些伤口都要处理一下,”这时候,站在一边的郑含提醒了一句。
聂丹也马上反应过来,没再强迫曹越脱裤子检查伤情,而是命他穿上衣服,一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