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毅正靠在躺椅上听京剧，看到曹越进来，也没多少意外，呵呵笑着招呼曹越坐下说话。

曹越过去关了唱机，再走到曹忠毅身边坐下。

“爷爷，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听京剧？”曹越知道，曹忠毅并不是京剧爱好者，他的几大爱好是喝茶、象棋、看战争纪录片、看伟人传记，唱腔绵长的各种戏剧，并不是他的爱好。

“换一种口味，或许能感受不一般的味道，”曹忠毅欠起了身，笑着对曹越说道：“好像没下棋了，你把象棋拿来，我们爷俩杀一盘。”

曹越很听话地把象棋拿来，再扶曹忠毅坐了起来。

曹越执红先行，习惯性地走了一个当头炮。

曹忠毅也走了当头炮，和曹越针锋相对。

曹越跳“马”，曹忠毅也跳了个“马”。

“爷爷，听你说责怪丁兰了？”曹越在把“车”横出来的时候，小声问了曹忠毅一句。

“什么时候特种作战有决斗这个手段？”曹忠毅拍的一声，用另外一个“炮”吃了曹越一个：“兵”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指挥官，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曹越知道曹忠毅所表达的意思，赶紧解释：“爷爷，我是觉得可以通过与魔鬼撒旦的决斗，达到多种目的，所以就答应了。”

“事情反正都过去了，希望没有下一次，”曹忠毅跳“马”把曹越的“马”吃掉后，神情严肃地说道：“作为指挥官，你要做的就是统帅全局，绝不能犯个人英雄主义。如果你是在事情已经完全可控，并且有绝对的实力击败他的情况下和他决斗，那还可以理解。”

“是，爷爷，”曹越答应声中，飞炮将曹忠毅的“马”也吃掉，这样两人换了几个字，局势依然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