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普瑞丝洛佩兹并没完全听懂聂青的意思,作为没经历男女之事的女人,她把聂青的话理解成了曹越晚上还要去刺杀哪个人,不禁变了脸色。
“杀神先生,你准备刺杀谁?”凯普瑞丝洛佩兹用芮典语很紧张地问曹越。
她怕曹越再把她手下的重要人物刺杀掉几个,那样的话,她损失就大了。
曹越愣了一下,她想不到凯普瑞丝洛佩兹理解成这样的意思,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最终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凯普瑞丝洛佩兹听了曹越的解释,不禁目瞪口呆。
不过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好吧,回房间,可以早点睡觉。”凯普瑞丝洛佩兹也没纠结什么,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跟着曹越和聂青回到了房间。
晚上的时候,三个人喝了三瓶绍兴老酒,只不过并不是地道的绍兴酒,有可能是外地生产,但贴古越龙山牌子的黄酒。酒不是很醇,但味道还不错,至少凯普瑞丝洛佩兹分辨不出酒的好坏来。
酒精度不高,而且喝去不刺激喉咙,和聂青在斗嘴的凯普瑞丝洛佩兹喝了不少。
聂青的酒量不错,而且她也知道黄酒的性子,因此很好地把握了度,而凯普瑞丝洛佩兹第二次喝黄酒,上次去杭城的时候,因为身份原因,只是出于礼节稍稍品尝了一点,因此她完全不知道黄酒的性子。喝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在和聂青斗气的时候多喝了几杯。
在回到曹越替她准备的房间时候,感觉脑袋有点晕了。
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房间里空气不流畅的缘故,还亲自过去把窗户打开。
但脑袋昏乎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有点撑不住,头重脚轻的感觉起来了。
当下大惊,怒气冲冲地质问曹越:“你给我服了什么药?”
“没有,”曹越坚决地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只不过你酒喝多了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