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想不到，郑含居然会这样问，心里没防备的他，不禁怔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先去洗漱，你也洗个澡吧，”郑含并不急着知道答案，而是起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曹越也跟了进去，在郑含洗漱的时候，他简单地冲了个澡，并没穿睡衣，而是就一条大裤衩走出了卫生间。在他洗完澡后，郑含也进去洗了。

曹越在外面坐了几十个俯卧撑及仰卧起坐后，郑含才洗好澡出来。

她穿着一身棉质的睡衣，能隐约可见微挺的肚子。

“出来一段时间，想不到你肚子都挺大了，”曹越在扶着郑含躺下后，伸手抚摸着她微挺的肚子，笑道：“再过几天，大家都能看出来了。”

“到时就很丑了，”郑含轻轻地叹了口气，靠着曹越的手臂躺着。

“知道是男宝还是女宝了吗？”曹越手依然在郑含身上抚摸着，嘴巴里小声问着事儿。

郑含摇摇头，“还看不出来。”

“希望是个儿子。”曹越咧着大嘴笑。

“万一是女儿，你就不疼爱了？”郑含睁大眼睛看着曹越。

曹越赶紧摇头：“那怎么会？”

“你已经有女儿了。”郑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曹越。

“那是个意外，”曹越挺尴尬，“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倔强，要把孩子生下来。”

“她已经告诉我事情的经过，”郑含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被家里人嫌弃，又被你，最后还未婚生子。”

曹越不知道怎么接口，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