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入院的第四天,王满囤顺利的做好了取钢钉的手术,回来的时候全身麻醉,赤身裸体,身上还插着好几根管子,让他和彭城笑了半天。
从那天开始,王满囤也加入了卧床的行列,不再到处晃悠嘚瑟了。
今天,张君宝已经入院七天了,老刘给他的钱已经花去了一半。
病房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并没有增加病友,倒是一个不错的现象。
吃过午饭以后,三个人就围坐在王满囤的病床上开始打牌——斗地主!
“这把就是我的地主了啊。”
彭城收起最后的三张牌,脸上写满了嘚瑟的表情,他已经连续当了好几次地主了。
“快点的,出牌。”
“这就出,一张小三。”
彭城一脸的嘚瑟,王满囤则是一脸的郁闷,也不知道是因为输牌发愁还是其他的。
“快出牌啊,老大。”
眼看一张小三没人接,彭城有些着急了,可是还不等王满囤说话,病房门口就飘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王满囤,拔尿管了。”
“哈哈哈哈哈……!”
那道熟悉的女声一落下,张君宝和彭城两个人就把牌一扔,转身笑了起来。
没错,自从王满囤做完手术回来,他的裤裆里就一直插着一根管子。
今天,两名值班的护士终于来结束他的痛苦生活了。
“笑什么笑。”
“都严肃点,这是医院。”
王满囤黑乎乎的脸上出现两抹酡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内蒙待久了,出现了高原红。
“知道这是医院你们还打牌?”
“军官就是这素质啊?还飞行员呢。”
“小心我告诉你们单位,把你们全都带回去。”
一名“老”护士憋着笑,用手指着三个人说了两句,在她的身后跟着一名刚来没多久的实习护士。
“老”护士叫周楠,跟三个人已经熟了,所以平时的时候也会开玩笑。
实习护士叫王妍,胸口上老老实实的别着她的工作牌,都不用问名字。
这几天三个人有意无意的调戏过几次几名实习的护士,换来的都是一阵白眼,然后双脸红扑扑的跑出了病房,留下三个人压抑而猥琐的笑声。
“你们两个一边呆着去。”
“王满囤,把腿分开,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