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臣耶律洼奏请殿下早日继位,以安臣民之心!”北院大王耶律洼也跨步而出,跪倒在阶下。
“臣叩请殿下登基!”
“臣叩请殿下登基!!”
“殿下继位,实乃万民所望!臣叩请殿下登基!”
……
帐中原耶律阮所部众人纷纷出列劝进。
耶律阮转脸望向耶律天德,道:“王弟,这叫孤王如何是好?”
耶律天德心中冷笑一声,暗道:“难道你不想当这皇帝么?何必假惺惺?”又想到耶律阮称帝已经是大势所趋,对他也有好处,不管怎么说,耶律阮已经答应立他为皇储。所以即便心中有所不服,也不得不一撩衣袍,跪倒在地,大声道:“众望所归,王兄不再推辞了!正所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王兄,千万莫要冷了麾下将士,天下臣民的心啊!臣弟耶律天德恭请王兄登基继位!”
耶律天德这般一说,随耶律天德前来的文武大臣也纷纷出列奏请耶律阮登基当皇帝。刹那间,诺大一个帅帐之中,就只剩下耶律阮与李风云还站着。
“好,好,好!”耶律阮等的就是耶律天德的表态,眼中立刻豪光四方,虽然看见李风云仍然还站着,微微皱了皱眉毛,也知李风云不会就这般轻易拜倒在的帐下,连说了三声好字,“既然如此,孤王若是再不许,岂不是让天下臣民失望?孤王答应,应众位所请,勉为其难,担起这重任,择吉日登基称帝,号令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