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秩序法则？”

杭依怜看向周舒，又是惊讶又是佩服，“不过杨道友，我有一点疑惑，我听说秩序法则只能限制同阶，对于准圣的话，恐怕……”

周舒认真道，“也不止是秩序之力，还融入了一些因果之力，道友放心便是，除非背后是个会天眼的禅修，不然他什么都看不到。”

“因果加上秩序法则……”

杭依怜愣了愣，没有再开口，似是被震住了。

“后生可畏啊，两种最高法则，”卡斯摸着铁一般的胡须，不自觉叹道，“杨道友可真是太自谦了，这等最高法则便是了解也难，道友却能凭此成为混元金仙，这诸天里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穆王笑了笑，“诸天里多有能者，比如仙舒城周舒也是修炼的最高法则。”

“是啊，如果他不是有轮回法则伴身，又怎么可能创下那般基业？那么大的仙城，准圣都能轻易挡住的阵界，任谁看到都是羡慕，能做到这一步，仙生也就值了，老夫也是……”意识到了什么，卡斯连忙顿住，叹道，“唉，老夫多话了，老夫相信，杨道友不在那周舒之下。”

杭依怜看向周舒，“杨道友，难怪孔道友对你前倨后恭，之前你教训过他了？”

周舒微显愕然，“杭大符师的感知很敏锐啊，不过，但那是他自己找上来的。”

“我不是怨你，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杭依怜微笑道，“有了你的加入，后面的议事变得轻松多了。”

“没错，主要还是道友赶走了黄疏朗那家伙，不然有他在，老夫觉得什么规矩都不会达成。”卡斯跟着点头，现在没有悬铃宗的监视，两人说话也放松了许多。

穆王神色微凝，“可达成了也未必是好事。”

杭依怜脸色微变，“穆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孔道友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和那周舒有来往么？”

穆王不答，缓缓踱步，看起来十分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