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关键证物是那个快递单,这是嫌疑人亲手填写的快递单,上面遗留的字体可以透露很多信息。
快递单上的字体被送往专门做笔记分析的专家手里,很快一个心理画像被够了出来:
这是一个男性年轻人,年龄介于22岁到27岁之间,生活相对简单,没有过于复杂的社会关系,此人社会阅历不强,也许是在校学生或者从事不会与人频繁接触的岗位;此人性格偏内向,不善交际,类似于技术人员性格;此人也许小有成就,笔触间显示出一定的自信心和控制力,对现有的生活比较满意,心中充满希望,他最近情绪比较高昂,也许遇到什么喜事或者正在处在一次成功的恋爱中;如果是后者,也许他的女朋友会比较漂亮,远超他心理预期
一连串的信息汇总起来,特务部需要将所有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然后对比所有筛选出来的人,寻找其中可能的嫌疑人。
这时整个特务部感受到巨大的工作量,以及极低的效率,这时刘怀毅不由得开始想念李孟华正在研发的那个大数据系统,如果有了电脑的帮忙,这些工作就是摁几个按钮的事情吧?
这时刘怀毅也明白了,象这种大海捞针一样的案件,手边有一个好用的辅助侦破软件比什么都重要,一个软件往往顶得上数百甚至数千名训练有素的探员,关键它不知疲劳,永远精确,数据之间可以充分比对,比一个个单独的个体探员在信息互通和比较上优势强得太多太多。
现在大数据软件还没开发完成,特务部只能因陋就简,不停的投入人力,就靠人堆吧!
油墨经销商和纸张经销商相关的监控视频反复搜索了几遍,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就只剩下dna、心理画像和人物肖像了。
接件地址当地的摸排也有了结果,在认真访问了数千人次之后,有五个人报告见过肖像画上的这个人,或者说这身打扮的人。
这五个人被带回特务部进行深入调查,经过各种仪器测试,以及催眠唤醒记忆,结果发现其中三个人是误报,完全是因为警员语言误导形成的错误记忆。
这种现象是比较常见,有人做过统计,受害者在描述罪犯长相,以及指认罪犯的过程中,错误率往往高达60%以上。
因为人体的大脑记忆带有再加工属性,一个人获得的第一次视觉画面,当这个画面进入人体大脑之后,首先就要被加工一次,然后才能归类存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