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林琳、邢进、方新、吴宇，他们都兑现了，他们不过是人类社会中非常普通的一员，智商、能力、社会资源上都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们可以兑现，换成任何一个人类同样可以兑现。”

会议室里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有人提出假设，就会有人顺着这个假设延伸下去，同时也会有人尝试反驳这个假设。

与此同时，一个语音识别软件正在工作，将会议室里的讨论随时转化为文字，而刘怀毅的秘书冯文博则将这些文字简单整理加工一下，将其中关键点单独摘出来，通过投影显示在会议室一侧的幕布上。

随着会议的进行，幕布上渐渐被一个个关键词占满，各种显示这些词语相互之间关系的箭头填满了关键词中间的空隙。

“现在已知的，巨鸡是最早出现的0810散播的生物，巨鸡是养鸡场自己孵化的种蛋，自己喂养长大的。而我们没有在养鸡场发现任何嫌疑人，是否意味着0810具备远距离操作能力？”

“也许是0810趁人不注意把种蛋换掉了，一个养鸡场的孵化室能有什么安保措施，随便找个会爬墙的就搞定了，用得着上高科技吗？”

“那圆圆和陆强怎么回事，动物园可是有监控的，它们俩能够接触到的人都已经排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目标。”

“这很简单啊，做几个加了料的肉丸子，往里扔呗。”

“什么生物药剂能够改造大脑？甚至能够转移人的记忆？”

“转移记忆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证实，也许陆强真的是夺舍也未可知。”

“我们又不拍电影，哪来的仙侠？”

“可是我们也无法证实仙侠不存在啊！”

有的时候头脑风暴就是互怼，抬杠抬到你的逻辑推衍不下去了，你的假设就被推翻了，抬着抬着没准就能发现新的假设，然后大家一边互怼一边歪楼，颇有几分论坛里乱战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