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学经济的,但我也不是太理解你对这个尼克为什么这么照顾,”因为话题有些沉重,即便是正午灿烂的阳光似乎都驱不散内心深处的阴霾,惯来敏感的李雪瑶察觉到了、也感受到了,将话题转了回去。“你说过这个uber会成长为估值超过五百亿美元的国际性大企业,那你为什么不以独资、或者是其他的方式去经营呢?”
“唯知系的企业已经过于庞大了,无论是在海内外都已经成为了被关注、被审视、被窥探的目标,适当的分一些利润出去是必须的,更何况有些企业是需要激情、是需要有创造力和想象力的,并非是有创意、有资金、有正确的发展方向和步骤,就一定可以大获成功的……”
李雪瑶依然还是不能理解。
米莎莎明白了一些,但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站在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去研究、去思考,无论是学心理学的、还是学经济的,付正义都觉得可以从中领悟到些什么,而且还可以让他有些僵化的思维开阔、得以进一步的拓展……
周末,纽约大学的校园里宁静但并不冷清。
高达三分之一的外籍学员,让纽约大学校园里的长椅、绿地、树荫下有着许许多多非美裔身影,高企的入学门槛、昂贵的学习费用、繁重的课业,让这里也就的不同于国内高校普遍性的疲塌和散漫。
那个晨跑之前就待在湖边看书的内地的大学生、似乎因为抵不住困倦的袭来躺倒在长椅上进入了梦乡,让打赌对方是在看闲书的米莎莎、输的心服口服却依然还是耿耿于怀。
见他挂断了电话便收起了手机,米莎莎听见李雪瑶在感慨‘一只猪’也能担任首席执行官的言论也就凑了过来,了解完情况也就奇怪道。“付老师,对方说的好像也并不错啊,你相当于是将一整个已经有了实施方案跟细节的企业交了出去,这样的企业你随便组建个团队也应该能搞定的吧?”
“美国的风气表面上看是开放的、是公平的、是平等的,但实际上美国也是在潜移默化的在重新划分着阶级,‘知识很贵’的道理、我觉得你这个学经济的应该远比瑶瑶明白的更透彻!”
“这个倒是事实,导师给我的课题里中就有关于教育方面的,美国的幼儿园、小学、中学看起来似乎都是费用低廉、效果同等,但实际上进入名校就意味着人脉的丰厚、就意味着圈子的扩大,培养一个大学生需要过几十万美金,除非具有特别的才华和格外聪慧的大脑,否则百分之七八十的学生最终还是会沦为蓝领的,更别说什么读研、读博、成为博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