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秦修和秦岸边如狼似虎地上前将庄羽然五花大绑起来,而秦文韬等人已经出了门口,然后放出了信物,一道耀眼而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
庄羽然见状脸上的血色终于完全褪去,目中满是惊恐之色,道:“家主,家主,你不能这样做!下次我不敢了,不……”
“啪!啪!啪!”庄羽然的话还没说完,地上的拓跋冷早已经爬了起来,抬起手对着他早就狠狠煽了过去。
“秦雅英,你,你这是要造反吗?”一个男子声音颤抖着响了起来。
“你是谁?”秦雅英目光如剑地射向他。
“我,我是潘家的人,庄大师的亲传弟子!”男子战战兢兢道。
“既然是庄大师的亲传弟子,秦修那就废他丹田,断他经脉,发配边荒!”秦雅英冷成道。
“你,你这是要造反!我们家主回来必,必……”男子尖声叫起来。
“造反?这沧溟城本就是以我秦家为尊,这城中将士有多少是我父亲亲自教导出来的?谁敢说我秦府造反?我秦府不发威,你们还真以为我们是好惹的吗?”秦雅英冷声道。
声音中透着强大的威严傲气和冰冷的杀机。
秦雅英话音回荡在百药堂内,外面大街上远远传来了马蹄踩踏街道的轰然声,一股股煞气冲天而起。
庄羽然还有他带来的人全都猛地浑身大震,目中透出无比懊悔之色。
秦府这几年一直低调隐忍,确实让他们渐渐地以为秦府已经没落了,却没曾去想,秦府在沧溟城经营多年,又真的岂是好欺负的?
如今秦雅英已经突破到练气十二层,甚至直逼她父亲当年的境界,这时她发威,沧溟城谁敢逆其锋芒?
踏云黑光驹不急不缓行走在大街上。
街上两边商店林立,人来人往,没人知道当这七人返回时,沧溟城意味着将再度易主。
当七匹踏云黑光驹一路穿过大街朝秦府而去时,秦雅英等人突然看到百药堂那边围着许多的人。
不少人对着百药堂指指点点,有些人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愤愤之色,不过却不敢出声。
百药堂里横七竖八躺着一些人,拓跋冷也躺在地上,庄羽然的脚就踩在他的胸膛上。
“给我把这牌匾给砸了!百药堂,连个炼丹师都没有,还敢自称百药堂吗?”庄羽然脚踏在拓跋冷的胸膛上,手指着高高悬挂在门梁上的牌匾,一脸张扬嚣张地下令道。
“庄羽然,你要是敢让人砸下牌匾,等家主回来,必会将你千刀万剐!”拓跋冷脸上的伤疤抽动个不停,仿若有许多蜈蚣在爬动,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千刀万剐?哈哈,你还是好好考虑秦家丫头能不能回来吧!”庄羽然张狂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拓跋冷脸色大变。
“桀桀!元兽山凶险啊!”庄羽然阴险地笑道,话中有话。
拓跋冷虽然一心沉浸与炼药之道,但他自幼条件这么艰苦,凭着一口韧劲能成为大药师,又岂是笨人?
拓跋冷闻言脸色再次大变,目中透出悲愤的目光,刚要开口,围着百药堂的人们突然纷纷散开。
那准备跃身而起拿下牌匾的人突然目透惊骇之色,脸色发白地连连往后退缩。
“干什么呢?让你……”庄羽然是侧身对着门口,并没有看到门口出现了一脸寒霜的秦雅英,还有其他六人,感觉到手下的人竟然纷纷往里退,不禁脸色一沉,劈头就骂过去。
不过后面的话还没骂出来,庄羽然便感到浑身一冷,猛地扭头望向门口,顿时脸色大变,浑身都哆嗦一下。
“你,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庄羽然一脸惊恐和不敢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