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湖泊中央的小岛。

方成呆呆地坐了一会，又仔细看了看周围，才闭目深思。

脑海中的四个淡紫色属性符号，还在闪耀光辉，粲然泛芒。

这敏捷属性，本以为是代表空间法则契合度，方成眼神深幽，他一直没往深处想。

这敏捷属性，很可能代表的是空间法则感悟程度！

单单靠着杀戮生物获取而来的元能点，竟然能够加深空间法则领悟度？

这简直无法理解。

莫非这空间法则，相当于一门知识。而敏捷属性，则是对知识的灌输固化。

这也不可能啊！

知识归知识，感悟归感悟。空间法则领悟度代表的是一种玄而又玄、神而又神的明悟、掌控。

思索了许久，方成眼眸闪过一丝茫然。

属性异能，到底是什么？

——

脑海中紫色属性符号显现：“力量：0，敏捷：9，精神：9，元能：2。”

方成念头一动，敏捷属性加一！

淡紫色符号微微一闪，变化为：力量：0，敏捷：0，精神：9，元能：2。

曾体验、感触无数次的迷恋、陶醉徘徊心头。

“呼。”

方成彻底陷入了莫大的惶然。

他的空间法则感悟度，居然真的增加了！在原始级高等的层次，再度加深了一些！

最为明显直观的变化，就是在方成的感知中，空间中的节点、线条更加清澈。

敏捷属性，代表着空间法则领悟。

这一次，方成再无怀疑。自身法则感悟度在这里摆着，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

“敏捷属性居然能量化领悟度，而且还能提升……”

方成眉毛挑了挑，心头愈发震惊。

接收了戊虚花这一功法后，很多基础知识、常识，也随之涌入方成的脑海中。

方成已不是那个自我摸索、抓瞎前行的迷茫人，也就更加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法则无瓶颈，岂不是可以一飞冲天。

无论是天体阶层，还是界主尊者，乃至不朽存在，都只是时间问题。

方成抿了抿嘴唇。

“就是不知，这敏捷属性会不会有上限。”

嗯，再加一点。

方成念头一动，敏捷属性纹丝不变，又是陷入桎梏。

“嘶。”方成吸了口气，一双眼眸透露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