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是想进国公府的门,不然就好好配合治疗,拿命来威胁人。如果我们同意了,是不是有一天,她想要天上的月亮,咱们也得想办法摘给她?否则她又寻死觅活的?”

闫夫人辩解,“那不一样,前者你们点头就能做成了,后者是谁也没办法做到的事——”

“不必与她们多费口舌了,要死要活随她去,咱们国公府没那个义务去满足别人的要求!就一句话,即使她真的死了,也休想进我宫家的大门!”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话语的冷出那么绝情的话,

“令箴,你让我留下好不好?不做妾也行,通房也可以,我只是想留在你的身边啊。”

自己的字从她口唤出,宫令箴拧着眉,谁给她的权力唤他的字的?

“抱歉,我的身边只会站着我的妻子,再多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嫌挤!”

闫湘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泪流满面。

“湘儿,你听娘的,死心吧,咱们另外找一个如意郎君啊。”宫令箴的出现以及他的话是彻底让闫夫人死心了,整个虞国公府就没人欢迎她家湘儿进门的,她早该想到的,不该来此自取其辱。

闫起峰闭了闭眼,从女儿身上,他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好,很好,他们父女都栽到了宫繁明父子手上!

等他睁开时,眼闪过一道冷光,“还要丢脸到什么时候?还不给我滚回闫府?!”

见到闫起峰,闫夫人是又惊又怕,刚才她就有了去意,此时听到他的话,更是忙不迭地招呼仆人将女儿抬走。

“今日之耻,我闫起峰记下了。”他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也走了。

当场上只剩下自家人的时候,对于闫起峰所放的狠话,摇头的摇头,翻白眼的翻白眼。记就记,真是一家子神经病,还病得不轻的那种。总是自说自话!

反正被他所记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随他去呗,防着点就是。

被闫家闹了这么一场,大家都累了,长辈们对宫令箴夫妇宽慰了几句,才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