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小弟在这里祝你们高中,扬州乡试能够碰到两位哥哥,真是人生一大喜事。”
赵承嗣举杯为两位贺。
“我们也想不到能够在这里碰到贤弟,这是注定我们兄弟有缘,如果此次我们两个能够高中那也没有辜负先生的教诲。”王嗣宗信心满满的说道。
赵承嗣也知道他们为甚来扬州了,这都是王著的主意,给两位爱徒弄了一个扬州人士的身份,不知道怎么搞的。
难不成是因为这里竞争力小。
“好了我借花献佛,敬小师弟一杯,我们兄弟相聚当浮一大白。”吕蒙正相对比较豪爽,也没有担心接下来的考试。
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思。
“对,二哥说的对,美酒佳肴在前,给个皇帝也不换,当皇帝也没有这快乐。”赵承嗣口出狂言。
不过已经有了醉意的王嗣宗也接过话茬:“那是当然了,君主虽然看上去风光,不过也只能称孤道寡。”
“师兄,慎言呀,慎言!”吕蒙正连忙阻止这两个人。
在这里非议起来皇帝了,这可是大罪,皇帝在人心中都是神圣的,即使在在心中对皇帝不满也不行,那是腹诽,就像汉武帝时期大将军灌夫和丞相窦婴都因腹诽而心谤罪名被杀。
现在自己的两位兄弟在这里说皇帝是孤家寡人,这不比腹诽而心谤罪名还严重。
“二哥不用担心,这里也没有外人在,只有我们兄弟三人,这里也不会有人将我们的谈话说出去,再说我们又不是造反,只是喝酒之余的一个乐趣罢了,没有必要大将小怪,没事的。”
赵承嗣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吕蒙正也有点迂腐,不过这也不怪他,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的。
“大哥,你说君主一般都是孤家寡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赵承嗣给两位师兄将杯中的酒满上,他们就当这是故事听了。
王嗣宗微醉,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