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祠堂当中,看到少爷晕倒在这里,一伙人虽然是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说要的事情近在眼前,不得不办,也就没管了,反正季礼是晕倒了也不耽误事。
这伙人一琢磨,只能照搬不误。
而祭女那边的事情,也是在教派之中口耳相传,有些人知道了,传来传去,就传到老爷子在山西的故旧耳朵里。
赶紧回传给了北京,要他们小心,务必不能露出马脚,这案子复杂起来了。
所以这群人才开始不安。
而九子道和灰瞎子其实都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根本没留心,区区一条人命,一个祭女,在他们眼睛里视若蝼蚁。
但毕竟是教主贴身的祭女,听说还有些来历,所以也就没有到处胡说,更没想到被祭女害死这人,乃是白长生的挚友,就是这人,牵扯出了后来这么多的事端。
而这些内鬼之中,其实也有人想过自己把金身弄走,可一琢磨,这么一尊金身,卖给谁呀,谁又敢接手呢?更是不认得做这门金器营生的人。
也就作罢了,干脆赚个“辛苦钱”,好歹有得捞。
人穷志短,这伙人即便是做贼都没志气,吴老三摇头不屑。
把金身抬出来,便有人起了鬼心思,移花接木把金身给挪走了,而这个内鬼之中的内鬼,谁也不知道是谁。
白长生听到这里,扫看周围之人,在他们的口吻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隐瞒。
看来说的都是实话,但那个出手之人是谁呢?
一问之下,所有人面面相觑,都表示说自己不知道。
老爷操起惊堂木就要开打,白长生却摇摇头道:
“你们算一算,人数够不够。”
这伙内鬼才想起来清点人数,一算之下,果然发现缺了一个人。
“怎么办,还少一个,肯定给他跑了!”
吴老三有些恼怒,眼瞅着清白昭雪的案子,又陷入了低谷,这可如何是好。
白长生却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肯定还有故事。
这个金身看来并没有离开北京,而按老爷子所说,金身已成,就差点睛之笔了。
这么大一尊金身,贸然搬出城,必定会引人耳目,肯定是被暂时存在了什么地方。
在哪里呢?
“老三,你说藏着么一尊金身,放在哪才最合适呢?”
白长生思索着,问道吴老三,吴老三摇了摇头却是猜不出来。
这时候皮琵夏一拍大腿,一语点醒梦中人:
“大隐隐于市啊,去各处的关公庙宇看看不就得了!”